朝任心臟一紧跑开了。
后面,季徽多次找朝任和好,朝任都没有给过好脸色,看著季徽在自己面前被欺负,朝任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教训那群人。
看著青年离去的背影,原先侮辱季徽的男生上前討好:“朝少···”
“滚!”朝任踢了他一脚,厌恶吼道。
朝任以为自己会和季徽一直纠缠到大学毕业,没想到季徽变了。
青年不再来找他,不再求他原谅,慢慢地疏离他,远离傅承越······
偏偏又和殷奉的关係变好了。
他嘲讽季徽只知道抱大腿,心里面有多难受別人看不出来。
他恼恨,季徽为什么不將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傅承越可以,殷奉可以,为什么他不行?
他让季徽来看自己比赛,让对方给自己递水递毛巾,以前季徽都会这么做。
这次,季徽坐在座位上冷声道:“你让我不要碰你的东西,你说嫌脏。”
那一刻,朝任大脑空了。
他看著青年清凌凌的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季徽生出水汽的双眼。
朝任好似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
他拼命地挽回,试图抓住季徽,但对方离他越来越远。
朝任亲眼看著季徽走近殷奉那个疯子!
他嫉妒!非常嫉妒!
朝任开始挑拨季徽和殷奉的关係。
可是效果並不好。
季徽:“你们没有区別。”
朝任受到极致的伤害。
可到后面,朝任再次挑拨,季徽道:“他至少比你们大方,股份、股票、公司都给了我。”
朝任在季徽面前,一次比一次地狼狈逃离。
以至於最后,他看著季徽和殷奉结婚。
不同於傅承越观看婚礼的回放,朝任亲身参加,他亲眼看著季徽和殷奉郑重宣誓,眼里只有对方,为彼此戴上戒指,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下结为伴侣。
这个场景,朝任幻想了许久。
可是······
一切都不可能了。
早在他自以为是推开季徽时,他和季徽的缘分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