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男人想看自己什么表情的宋令仪迅速调整好表情,指尖攥得奏折边缘都发白了,才身形摇摇欲坠地咬着唇,眼眶泛红且不安的问,“陛下要选秀吗?”
长臂一搂,将人抱在怀里的秦殊下颌搭在她瘦削的肩膀上,“你希望朕选秀吗?”
知道自己猜对了的宋令仪摇头,转过身捧住男人的脸,在他下颌处轻轻啄了下,“妾是个自私又小气的人,自然不希望陛下宠幸别人,只希望陛下只属于妾一人。”
她在试探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有几分位置,也想要试探他究竟能容忍自己作到什么程度。
余光落在桌上的奏折,她的眼里露出了不同寻常的炽热。
秦殊听到她如此直白的不喜,心口狂喜得即将是要往外溢出,俊朗凌厉的眉眼都蓦然温柔下来,“好,你不愿意朕就不选。”
细听他的声音里,能发现里面有着藏不住的欣喜雀跃。
靠在男人怀里的宋令仪面露为难,“可,要是陛下不选,到时候皇后娘娘说是妾在陛下耳边吹了枕边风,该怎么办。”
秦殊还以为是什么,好笑的捏着她脸,“朕是皇帝,只要是朕不想的事,谁都逼不了朕。”
谁都以为宋令仪失了宠,没想到这失宠的风还没吹个两三日,人家就复宠,其宠爱比一开始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要知道哪怕尊贵如皇后娘娘都没在辰元宫留宿过,那位却是直接住进去了。
若非她的出身实在不堪,只怕皇后的位置也是能坐的。
其中最坐立不安的除了许素霓,当属洛清歌了。
难不成是陛下知道了宋曼娘生下的孩子是他的,所以才会给她如此盛宠?否则如何能解释得通,她的盛宠究竟从何而来。
就在她急得焦头烂额时,宫人来报,“娘娘,宋昭容来了。”
“不见。”一个没用的废物,有什么好见的。
原以为她能分走宋曼娘的宠爱,结果反倒成了她的踏脚石,这不是蠢货,什么才叫蠢货。
吃了个闭门羹的宋今禾咬牙愤恨,转头去了皇后宫中,结果换来的仍是闭门羹。
如今宫里的妃嫔只怕都恨极了她,哪儿还会给她半分好脸色,有的只是落井下石的痛打落水狗。
随着天气渐热,晨起后的宋令仪试穿春衫时,发现她比之前胖了许多,不过却没有在意。
胖点也好,她现在太瘦了,看着就不太健康。
端着早膳的蝉衣走了进来,笑吟吟的问,“小主,今日皇后娘娘邀请各家女眷前来御花园赏花,小主可要出席?”
“自然要去。”因为她想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有趣到说不定能拉皇后下台的事。
等早膳端上桌后,宋令仪咬下嘴里的鱼肉饺子,没由来感到一阵腥气,胃部不适的往上泛着酸水。
“小姐,你身体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婢子给你叫太医过来。”
“不用。”捂着胸口的宋令仪等逐渐平缓了那股子恶心感后,忽然发现这种感觉和她当初怀上誉儿的症状是一模一样。
但,也有可能是因为肠胃不适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