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她咬过的人,皆是身形觳觫面白如纸,恨不得跪在地上以证清白,又在男人恐怖的气场威压下,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殊眼神冷漠又残忍的落在许素霓身上,“皇后,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她说的那些话纯属空口白牙的污蔑,要知道妾比谁都期待那个孩子的到来,又怎会做出那种事。”跪在地上的许素霓后背冒出涔涔冷汗,恐惧得心脏狂跳。
从他问自己起,许素霓就绝望又愤懑的知道,他是怀疑上自己了。
说起来何其可笑,她这个妻子居然比不上一个妾在他心里的位置,他现在还要为了一个妾来责问她这个正妻。
秦殊垂下眸,看着身体不断发抖的皇后,忽然感到好笑,“你确定到现在了,还不说实话吗。”
“还是皇后,想要试一下大理寺审讯犯人的手段。”她是皇后,他自然不会那么对她,不代表他能一直容忍她。
同跪在脚边的白玄闭上缠满蛛网血丝的一双眼,随即又睁开,抬起头带着孤注一掷,“千错万错都是婢子一人干的,和娘娘无关,因为婢子讨厌宋修仪,比谁都恨不得要她去死!”
“所以才假借娘娘的名义对宋昭容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就想着今日刺激她早产,还在产房里安排了人手就想要她一尸两命。”
“因为要不是她,霞霜不会死,娘娘更不会被欺负到夜夜以泪洗面!她该死,她比谁都该死!”双目充血的白玄说完,趁着所有人都没有注意时直接冲向柱子,一头撞死了过去。
刹那间原本鲜活的一个人,变成了一具软绵绵的尸体瘫软在地,满地鲜红的血,都在证实着,不久前这里正有一条年轻生命的离去。
愕然得身体发僵的许素霓抬起头,目睹的就是她撞柱离世的场景。
目眦欲裂,心如刀割得崩溃绝望着就要把她扶起来,“白玄!!!”
“你怎么那么傻啊!”
在宋令仪醒来后,此事早已尘埃落地。
当日在翊坤宫里的人全被带走调查,后查出巫蛊出自宋今禾之手,连她前面说的那些话都是污蔑,直接被带走处于绞刑。
惠妃轻易听信宋今禾的话,从妃贬为嫔。
许素霓所做的事被白玄用死一力顶下,最后只落得个治下不严,禁足。
这轻飘飘的处罚落在宋令仪耳边,她都忍不住想要发笑。不过她身边的左膀右臂现在都除掉了,也该轮到她了。
毕竟她说过了,她是个很小气又记仇的人。
宋令仪这才想起那孩子,“把那孩子抱过来给我看看。”
蝉衣亲自从奶娘手里接过,并把他抱到娘娘面前,“刚出生的小孩都皱巴巴的,听说过段时间长开了就好了。”
接过后,宋令仪看着抱在怀里的孩子,他正躺在怀里安静的睡着,倒是个乖巧的。
抱了一会儿,宋令仪把孩子重新给她,“皇后那边现在是什么动静。”
“皇后被禁足了,国丈为保她,自愿捐了一半的身家。”
宋令仪听后,心中竟产生了一丝羡慕,“许家即便只是捐了一半身家,都够朝中国库开支三年。孰轻孰重,他自然懂得取舍。”
“你说,陛下对皇后容忍的度会在哪里?”宋令仪说完,连自己都忍不住自嘲了,“派人请皇后过来。”
“就说我自知身份低微不配教养皇子,理应要将孩子给她这个母后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