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从耳根蔓延开来,仿佛整个琥珀色天空的热量都汇聚到了她的脸颊。
“真是疯了…”她在心底无声地呻吟,指尖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
那些在深夜里不受控制浮现的画面,此刻就像远处那些发光植物一样在脑海中闪烁——他摘下手套的手指,他整理枪套时绷紧的下颌线,他偶尔扫过她时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更别提还有在幻想中他用诡秘之境困住她之后,用威力巨大的手铳威胁以强迫她任他摆弄……不过为什么,另一个更加不能言说的幻想也掠过她的脑海——“世界”先生在现实里面冷酷无情,但是在性生活方面确实小学生。
一位强大的天使就这样子鬼使神差地乖乖臣服于她,用身体的各个部位取悦侍奉她……
佛尔思猛地别过脸,假装对地上发光的菌毯产生了浓厚兴趣。
这太荒谬了,且不说格尔曼·斯帕罗是能面不改色狩猎半神的存在,单是想到他可能察觉到自己这些僭越的幻想,就足以让她想要立刻消失在原地。
她强迫自己回想他冷冰冰布置任务的样子,回想他擦拭手杖剑时凌厉的眉峰,竭力恢复“世界”先生的形象。
可记忆偏偏不听话,总在某个拐角处变质——比如现在,她竟然开始想象,那双执掌死亡的手若是轻轻地抚过自己发丝,体贴地划过自己的傲人之物,会不会也带着硝烟与鲜血之外的温度…
她又狠狠地颤抖了一下,感受到自己的全身——从双乳到下体都微微发烫,似乎承载了本不应该存在的亵渎情欲。
“佛尔思”他突然开口,声音看似平静无波,却惊得她险些跳起来。
“如果你相信人家的指引的话,请开始你的传说之旅吧~~”他又快速地补上了一句。
佛尔思本来紧绷的神经突然有些错愕,平时的“世界”先生一句话都不可能多说,更别提刚才这自带点傲娇和调皮的语气了,这……这在异世界还是本人吗?
她偷偷用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格尔曼,不看不知道,他的身材和面容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原本轮廓瘦削,皮肤古铜的大冒险家,现在反而成就了一种精致又疏离的美感。
那副无框眼镜后,是一双深棕近黑、眼尾微微上挑的凤眼,搭配上东方特色的柔和线条,显得娇羞可人。
他试图用冰冷的眼神伪装自己,但是适得其反,那目光因他湿润的眼眸而显得像在撒娇闹脾气。
佛尔思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刚才那个荒诞的幻想不仅没有消散,反而因为眼前这个“娇羞可人”的格尔曼而瞬间拥有了具体、灼热的形态。
错愕从她脑中褪去,一种混合着恐惧、亵渎与强烈征服欲的黑暗潮水淹没了她。
他不再是那个能轻易捏碎她灵魂的“世界”先生,不再是那个冷酷疯狂的冒险家。
此刻,他更像一件被精心打造、却又意外脆弱的东方瓷器,那试图维持的冰冷伪装,因为那双湿润的、仿佛在无声撒娇的凤眼而显得不堪一击。
这层脆弱的假象,像最猛烈的催情剂,点燃了佛尔思内心深处那个“不能言说”的幻想,并赋予其赤裸裸的侵略性。
就是现在,一个声音在她脑海里尖啸,趁着他看起来如此……易于掌控。
她的视线变得大胆,近乎贪婪地舔舐过他新的轮廓。
那副无框眼镜不再是智慧的象征,而是成了某种等待被摘除、让脆弱彻底暴露的装饰。
镜片后那双“深棕近黑”的眼睛,眼尾上挑的弧度不再是威严,而是勾引,邀请她去看清里面可能氤氲的水光。
那东方特色的柔和线条,在她眼中也扭曲了含义,不再是中性的美感,而是一种柔顺的、邀请她来留下指痕的诱惑。
想象不再局限于“侍奉”,而是充满了暴虐的占有。
似乎察觉到了“魔术师”小姐异常的目光,自内而外都已经男娘化的“世界”格尔曼斯帕罗还竭力维持着这个角色,他强作镇定地解释到:“这里距离我的本体比较遥远,还有一些特殊存在的屏障,因此联系会减弱,这个分身也因多种因素决定,不再严格维持。”
其实这种情况也远远超出了他的预计——他没有想到联系减弱之后,这个分身的各个方面都失去了控制,直接回溯了本体的各方面特征!
是的,这个形象不是格尔曼斯帕罗,而越来越接近现代的周明瑞了!
他回忆起光门里面看到的数千年前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