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是缓慢而深重的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离,只留下顶端卡在穴口,带来空虚的冷意;每一次进入又都用尽全力,直捣花心,重重撞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激起他无法自控的痉挛和泣音。
她的腰胯充满了成熟女性的力量与韵律,牢牢掌控着节奏。
很快,这节奏开始加快。
她不再满足于缓慢的研磨,起伏变得迅猛而富有掠夺性。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密集响起,混合着粘腻的水声和他越来越压抑不住的细碎呻吟。
菌毯随着他们的动作微微起伏,仿佛也在为这场激烈的交媾助兴。
佛尔思的长发被汗水粘湿,有几缕贴在潮红的脸颊和颈侧。
她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看着他紧蹙的眉尖,失神半阖的凤眼里不断滚落生理性的泪水,看着他被亲吻得红肿的唇无意识地张开,泄露出更多甜腻的喘息,看着他精瘦的腰肢在自己猛烈的攻势下无助地摆动,时而试图逃离那过度的刺激,时而又不由自主地向上迎合,寻求更深的接触。
一种极致的、混合了肉体快感与权力征服的愉悦冲刷着她。
她松开了对他手腕的钳制,双手捧住他汗湿的脸颊,拇指强迫他睁开迷蒙的泪眼,与自己对视。
“看着我,格尔曼。”她命令道,腰胯撞击的力道越发凶狠,每一下都直顶到最深处,“看着是谁在占有你……是谁,让你变成这样……”
格尔曼的视线涣散,根本无法聚焦,但佛尔思强势的扳弄和话语,仍像楔子一样钉入他混乱的脑海。
身体被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浪潮抛上巅峰,理智早已粉碎,只剩下最原始的反应。
他破碎地摇头,眼泪流得更凶,却在她又一次致命的深入顶撞下,发出一声拔高的、近乎尖叫的哭吟,双腿猛地缠上了她劲瘦的腰肢,脚背绷紧,指尖深深抓入她背后的衣料。
这无疑是最诚实的投降信号,把疯狂进攻的敌人当做唯一的依靠。
佛尔思的喘息也变得粗重凌乱,她知道两人都已逼近极限。
她最后一次深深沉下身体,将他完全吞没,然后开始了一阵疯狂而短促的剧烈颠簸,几乎要将他揉碎在自己体内。
“一起……”她咬着牙,吐出这两个字,既是命令,也是宣告。
在几乎同时抵达的、灭顶般的白光中,格尔曼的身体剧烈痉挛起来,滚烫的体液在她紧缩的深处迸发,而佛尔思也在一阵阵绞紧般的极致收缩中到达顶峰,发出一声悠长而沙哑的、如同胜利号角般的呻吟。
她伏在他身上,剧烈喘息,感受着结合处细微的脉动和怀中身体持续不断的轻颤。汗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许久,她才微微支起身体,看着身下之人彻底失神、眼角绯红、泪痕狼藉的模样,低头,在他汗湿的额头印下一个带着咸湿味道的吻。
“记住这感觉,”她轻声说,如同恶魔的低语,“这只是开始。”
剧烈的痉挛尚未完全平息,急促的喘息在静谧中交织。
佛尔思并未像上次那样餍足地休憩,反而支起身体,指尖带着一种玩味的探究,顺着格尔曼汗湿的脊椎沟壑缓缓下滑,掠过他仍在轻微抽搐的尾椎,最终停在那片从未被涉足过的、紧涩的隐秘入口。
格尔曼还沉溺在高潮的空白与疲软中,身体敏感得无以复加。
那陌生的触碰让他骤然一僵,混沌的大脑慢了一拍,才意识到她指尖所落之处意味着什么。
错愕如同冰水浇头,瞬间冲淡了些许情欲的迷蒙。
“你……!”他试图扭身躲避,声音沙哑破碎,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惶。
但那刚刚经历剧烈性事的身体酸软无力,而佛尔思压在他身上的重量和依旧缠绕的温柔肢体,让他所有的挣扎都显得微弱徒劳。
“我?”佛尔思轻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恶作剧得逞般的愉悦和一丝冰冷的、不容置疑的侵略性。
她低头,舔去他眼角新溢出的泪珠,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最亲密的情话,内容却令人胆寒,“你看,亲爱的‘世界’先生,你前面的‘诚实’我已经充分领教了……现在,我忽然很好奇……”
她刻意停顿,感受到掌下身躯的绷紧,才慢悠悠地继续,指尖甚至恶意地在那紧闭的入口周围画着圈:“……你这里,是不是也一样‘诚实’?”
话音落下的瞬间,一股奇异而浓郁的灵性波动自佛尔思身上涌现。
那不是攻击,也不是防御,而是一种更加原始、更加违背常理的变化。
在格尔曼瞪大的、瞳孔紧缩的凤眼中,他清晰地看到——或者说,感受到——某种炽热、坚硬、充满存在感的物体,正在他与佛尔思紧密相贴的小腹下方……迅速成型、膨胀。
作为学徒途径的半神,星之虫扭曲幻化成肢体谈不上什么困难的事情……
性别倒错的荒谬感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格尔曼残存的理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