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复杂的、被精心引导的情绪泥沼中,身体纯粹的抗拒被绞得粉碎。
他闭上眼睛,最后的挣扎化作一声几乎听不见的、破碎的叹息。
紧握的拳头松开,僵硬的身体一点点,极其缓慢地,放松了那最后的防线。
这不是迎合,而是一种认命般的、带着屈辱的……默许。
佛尔思的嘴角,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勾起一抹转瞬即逝的、深不见底的弧度。
她知道,她赢了。
不是靠纯粹的暴力,而是靠更致命的、针对他内心弱点的精准算计。
“乖……”她奖励般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声音里的“痛苦”和“脆弱”如潮水般退去,重新染上了那种熟悉的、带着餍足和侵略性的低沉沙哑。
腰肢猛地一沉——
“呃啊——!”剧痛混合着被彻底撑开、填满的饱胀感,让格尔曼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短促的、濒死般的哀鸣。
世界仿佛被撕裂又重组,所有的感知都聚焦在那被强行闯入、开拓的羞耻之处。
佛尔思满足地喟叹一声,感受着那极致紧致、火热、排斥又不得不接纳的包裹。
她开始缓慢地动起来,每一次抽送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将“帮助”与“标记”的谎言,用实际行动,深深凿进他的身体与灵魂深处。
而格尔曼,只能在愈发汹涌的、混合着痛苦与诡异快感的浪潮中,死死咬住嘴唇,将脸埋进自己单薄的臂弯,任由泪水无声滑落,完成这场名为“臣服”的、合理化的献祭。
他的身体,连同那摇摇欲坠的意志,在佛尔思精心编织的“合理性”罗网中,彻底沦陷。
“舒服吗?”她恶劣地问,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腰肢却再次开始施加压力,“刚才……你不是也很享受‘被占有’的感觉吗?换个方式,换个地方……体验应该会更……深刻。”
缓慢而坚定的推进开始了。
与前方进入时的湿润顺畅截然不同,这里的进入异常艰涩紧致,充满了抗拒。
格尔曼的身体绷成了僵硬的弓,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喉咙里发出痛苦的、被堵住的呜咽。
额头上瞬间渗出大量冷汗,与之前的激情汗水混合。
那种被强行拓开、仿佛身体要被撕裂的胀痛和异物感,让他眼前发黑,感知失灵,似乎全身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那一处,对抗可怕的入侵。
佛尔思的推进并非一味粗暴。
她停顿,抽离少许,指尖不知何时沾满了之前交合处淋漓的爱液,涂抹在那紧绷的入口和自身的硕大顶端。
滑腻的润滑稍微缓解了摩擦,但紧随其后的、更深入的闯入,依旧带来了剧烈的冲击。
“放松……亲爱的,”佛尔思的呼吸也因这充满征服感的侵入而略显急促,她俯身,啃咬着他绷紧的肩胛,声音模糊地“开导”、“劝降”,“你越紧张……只会越痛……学会接受它……”
一点一点,缓慢而持续地,她被那紧致火热的内部完全吞没。
当最终彻底进入时,两人都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佛尔思是满足的喟叹,而格尔曼则是濒死般的抽息。
完全被填满,前后夹击。
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到几乎要爆炸的感觉攫住了格尔曼。
前面的欲望早在剧痛和惊骇中萎顿,而后方传来的、被彻底贯穿占领的实感,却带着一种诡异的、违背他所有意愿的……存在感。
短暂的静止后,佛尔思开始了律动。
起初是试探性的、小幅度的抽送。
每一次移动都摩擦过那极度敏感且陌生的内壁,带来尖锐的刺痛和无法形容的、被侵犯的羞耻。
格尔曼咬紧牙关,将脸深深埋入身下柔软的织物中,身体不住地颤抖,试图将意识抽离。
然而,身体有时是最卑鄙的叛徒。
前方高潮的余韵未散,身体仍处于高度敏感期;这强迫的侵入又意外地刺激到了某个隐秘的点;又或许,单纯是佛尔思刻意调整的角度和节奏开始发挥作用……渐渐地,那尖锐的痛楚之中,竟悄然渗入了一丝细微的、陌生的、却无法忽视的……酥麻。
这变化细微,却足以让格尔曼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