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讶异,戒备地问:“你还想做什么?”
应淮站近两步,轻而易举把她逼到了墙角,他视线往下,神色冷沉地问:“到底摸过没有?”
南栀没想到他还在纠结这件事。
真是够执着的。
她才不想告诉他,推开他要走。
奈何非但没有将他推动,他反而顺势握住她手腕,倾身抵了上来。
男人意图不轨的大手扯起衣摆,直是往里钻,毫不客气地把一层束缚推了上去:“嗯?”
南栀被他高大身躯困于逼仄一隅,招架不住迫人力度和刻意挑逗捉弄的画圈打转。
比在游泳池内玩得还要过火,煎熬而难受。
南栀浑身吃了软骨散一样的瘫软,全靠墙壁支撑,哼哼唧唧反抗几声。
眼看着应淮压根不满足于手上放肆,还想弓腰凑近,南栀身子一颤,慌里慌张地说:“没,他没摸过。”
应淮弯到一半的脊背稍稍停住。
南栀怕他随时随地会因为这些事发疯胡来,一并解释了:“他也没亲过我嘴巴,先前是我故意说来气你的。”
应淮不徐不疾直起身,深邃迷离地俯看。
他缓缓勾起唇角,捧起她脸颊,低头吻了一会儿。
南栀和在游泳池时所差无几,仍旧青涩稚嫩,给予不了任何回应,特像大学时,刚开始和他接吻那阵子。
“退步了,”应淮抵住她额头,呼吸粗重,哑声打趣,“多练练。”
他不提还好,他一提,南栀骤然反应过来他的吻技一如既往,甚至更为熟练厉害,能够在更短的时间将她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全身灼热难耐,双腿簌簌战栗。
“过去三年,你倒是练得挺多啊。”南栀急促喘息几下,没忍住阴阳怪气。
应淮脸色微有变黑,大手退出来,慢条斯理给她整理好揉乱的衣裳,同样语气怪异地接话:“比不上某人,我可没有再找过女朋友,和谁练?”
南栀一惊,不可思议抬起眼。
应淮像是没瞧见她眼里喷涌而出的诧异,掉头走了。
南栀怔在原地,讷讷望向他大步流星,迅速远去的背影。
她是真的没料想,他整整三年没再交过女朋友。
他从前可是女友一个接一个,不留间隙的。
南栀纹丝不动地惊怔了半晌,直至听见五二九的仰天狂吠穿透几层楼板,才回过神,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下到底楼,她一眼瞅见应淮坐在开阔挑高的落地窗前的椅子上,明明春阳斜斜洒落,映得他半明半昧,勾勒一幅起落有致,立体分明的剪影。
他面前桌面摆放一台笔记本电脑,应当是在浏览文件处理公事,头戴耳机,骨节清晰的手指滑动鼠标,时不时点击两下。
体形庞大蓬松的五二九围绕在他身旁,又是梗着脖子冲他狂叫,又是含咬他裤腿。
似乎是无聊至极,想要把他扯起来陪自己玩。
应淮显然没有那个闲工夫,聚精会神忙自己的。
只有在余光晃见南栀的身影,应淮薄薄一层眼皮不咸不淡地掀起,回应了精力非凡旺盛,消停不了一点的德牧:“找你妈去。”
猝不及防无痛当妈的南栀:?
可转念一想没毛病。
他是五二九的爸,他们领证结了婚,她确实算是五二九的妈。
更何况五二九还是他们当初一块儿捡到的。
五二九顺着应淮的指引扭头张望,见到南栀,它立时忘了眼前的爸,嘴根一咧,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
南栀被它高昂的情绪感染到,笑着蹲下去,揉它毛发密集柔软的脑袋,找来一些小玩具,陪它玩。
一人一狗配合默契,玩得不亦乐乎,宽阔客厅笑声不绝。
期间,掺杂了几声不轻不重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