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猗窝座明明有碾压我的体格却不由自主向后缩去,我告诉他:“我们是夫妻呀……我们是最亲近的两个人。”
“头好疼。”猗窝座抱着头,神色有了动摇,“为什么我在这里……无惨让我找彼岸花来着?还命令我吃更多人……他对我最近的懈怠不满意了。”
我一听到这话就生气,用那变化的刑具在猗窝座身上连着戳两下,露出两个愈合不了的雪花烙印,猗窝座吃痛,又惊讶,可能是损坏的大脑里战斗本能压过了理智,他下意识冲上来挟住我。
“啊!!!”
我还从没被狛治这么粗暴对待过,修长的手臂搭在我的肩上,小臂绕过我的脖颈将我圈在怀中。那双不似人的眼眸冷冷盯着我,我心头一惊,在心中呼唤鬼差,没人回应;也没人告诉我进入到梦中还要肉搏的,我难道不应该很轻松的把狛治带回去吗?
我听不到猗窝座的心声了,肯定是鬼差那头出了什么问题……猗窝座嗅一下我的脸,“是人类女人。”
“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他冷冷问我。他好像在说,虽然看我眼熟,但是我该感谢他不吃女人。
“这是哪里?”
我反问他。
脑袋里一团浆糊的狛治,好傻!
“这里是……”
猗窝座也不记得了。他迷茫地看向四周,可能我刚才那两次惩戒还是有些净化作用的,他暂时忘记所谓的无惨和吃人,只凭借本能保留着作为猗窝座的喜恶,危险的浅色眼眸始终盯着我,“你的头饰倒是眼熟。”
“你刚才说我们是夫妻,夫妻是什么意思?”他又追问。
“就是这个意思。”我被他圈在怀里,干脆踮脚,捧着猗窝座的脸亲了一口,正中他的嘴唇。
猗窝座震撼,大为不解。
剥离了无惨影响的猗窝座,像是走向自毁的狛治,而少了鬼的嗜血。
他单纯、蛮横、冲动、疯狂、带着毁坏欲,但是思想又自由些,能正当的做出身体的本能反应,比如此刻他正为这一个吻而迟疑。
“……”
“这叫什么?”
猗窝座沉着脸问我。
“亲吻。”
“还要。”
“不行。”
我单方面替狛治拒绝了,狛治其实不希望我看到他的这一面,仔细一想梦池的构造非常对,为什么我会在梦池里看到狛治有猗窝座的倒影呢?因为他们二人本身就是一体两面的。
过于追求公正和守护的狛治,很容易滑向另一面,他必须要有一个全心全意付出的标杆。遇到我的狛治,会很羞耻让我知道他曾经因为伯父的故去而滑向歧途,下地狱后我们没来得及互诉衷肠,更多时候在兢兢业业赎罪,我却知道狛治更加羞耻我见到猗窝座的那一面。
可是现在猗窝座正在索吻。
“为什么。”被拒绝的猗窝座不明白,梦里遭受过各种的猗窝座,像是缺乏常识的坏狗,面色阴沉地盯着我,“……那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