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此刻的表情。手术室里弥漫着浓烈的腥臊气息，混合着情欲过后的汗水味道。
菌烨躺在手术台上，胸口剧烈起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小腹处传来的那种前所未有的饱胀感——那不仅仅是物理上的填满，更像是一种活性的能量正在她的血管里流淌。
那种感觉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皮肤下爬行，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原本因为粗暴对待而产生的撕裂痛感，竟然在那股热流的冲刷下奇迹般地缓解了。
手术太前有一面破碎一半的镜子，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原本因为哭泣而有些浮肿的眼皮，此刻竟然变得紧致透亮，连视野都似乎比平时清晰了几分。
我慢条斯理地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张混杂着恐惧与迷醉的脸。
我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天气：“别紧张，那不是病。那是我的‘精华’正在缓慢你的身体。你现在感觉到了吧？你的细胞正在贪婪地吸收我的精液。作为这次‘结合’的馈赠，我给你一次改变自己的机会。”
我俯下身，手指轻轻划过她那张精致但此刻略显狼狈的脸庞。
我详细说明规则：“你只需要在心里默念，你想改变哪个位置……比如，嫌脸不够尖，眼睛太小要变大，或者胸部想要更丰满……都可以。但这股力量只能使用一次，机会用完即止。好好珍惜这上帝视角的整容机会。”
听完我的话，菌烨整个人如遭雷击，原本涣散的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状。
她原本死灰般的眼神瞬间爆发出一种复杂的光芒——那是贪婪、恐惧、渴望与羞耻交织的混合体。
她死死地盯着我，试图从我的脸上找出开玩笑的痕迹，但看到的只有冰冷的认真，心里想着：他在说什么胡话？
改变身体？
这怎么可能……这一定是幻觉，是他在骗我
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嘴唇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牙齿，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
菌烨脑海中做着强烈的斗争：可是……可是身体里的那种暖流是真实的……如果……如果这是真的呢？”我的下巴确实有点圆，如果能更尖一点……我的眼睛虽然大，但要是能更有神采……”不！我在想什么！我怎么能接受这个恶魔的施舍！这是用我的尊严换来的！
菌烨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干涩：“……叶嘉，你到底想干什么？这种鬼话……你以为我会信吗？”
我轻笑一声，直起身来，双手插在口袋里，一脸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我：“信不信由你。不过我得提醒你，那股能量正在消散。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没有了。”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内心挣扎而扭曲的脸庞，转身走向门口。
我下了最后通牒：“给你三分钟。三分钟后，能量代谢完毕，你就彻底没机会了。”
随着我话音落下，我看到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眼神开始疯狂地闪烁。我知道，这个骄傲的女人，正在心里疯狂地审视着自己的每一寸皮囊。
而我，就静静地看着她，看她如何在尊严与对完美的渴望之间，做出这痛苦的抉择。
菌烨低着头，看着自己因为刚才的高潮而微微颤抖的指尖。叶嘉刚才说的话像毒蛇一样缠绕在她的心头。
菌烨喃喃自语：“一次……只有一次机会。这不公平！我的脸型虽然不错，但下颌角还是有点宽；我的眼睛是单眼皮，如果能变成双眼皮会更有神；还有鼻子，山根再高一点才完美……”
“如果只选一个，我改了眼睛，脸型就会显得更丑；改了脸型，眼睛又会显得空洞。这简直是要逼疯我！”
“不……我不能接受一个有瑕疵的新身体。我必须完美，必须毫无破绽！”
那种对完美的偏执渴望，逐渐压倒了身体上的酸痛和精神上的羞耻。
终于，她做出了决定。她知道，想要得到更多，就必须付出更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