菌烨没有理会大腿上流淌的精液，双腿一软，整个人从手术台上滑落下来。
她赤裸着身体，双膝重重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响声。
她低着头，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但那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叶嘉的脚尖。
肢体细节：她双手合十，像是在祈祷，又像是在乞讨。她的肩膀因为激动和寒冷而微微颤抖，原本挺直的脊梁此刻弯得像是一只煮熟的虾米。
菌烨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和极度的渴望：
“……不行，叶嘉，一次根本不够……”
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勇气，猛地抬起头，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高傲，只剩下一种近乎疯狂的恳求。
“一次选择根本没法让我变得完美……还有很多地方需要调整。”
“求求你……告诉我，怎么办才可以有更多次选择？”
“只要你能给我更多的机会，让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一边说着，一边因为极度的渴望而浑身发抖，卑贱地抓向了叶嘉的脚。
我低头看着跪在脚边的菌烨，她那副为了追求皮囊完美而不惜出卖灵魂的样子，实在令人作呕，却又……格外有趣。
我伸出脚，轻轻踢开了她抓着我脚的手。
我居高临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想要更多次机会？你这贪得无厌的样子，还真是丑陋啊。”
我看着她因为我的话而浑身一僵，随后更加卑微地低下头颅。
我缓缓开口，抛出诱饵：“想要更多次？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你觉得，刚才那一次，能值多少次机会？”
菌烨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她咬了咬牙，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无比屈辱，但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完美”，她还是颤抖着开口。
菌烨声音低沉，带着绝望的顺从：“……我明白了。我……我会努力表现的。”
看着她这副彻底沦为玩物的模样，我感到一阵快意。
“那我要你把你那所谓的闺蜜，朋友，都带过来”
“愿意，我愿意。”菌烨想都没想回应道。
“别急着表态。我所说的‘朋友’，可不是随随便便路边拉来的庸脂俗粉。”
“我要的是精英，曾经站在高处、拥有骄傲灵魂的女人。”
“我要的不是一次性的玩物，而是要看着她们一个个从神坛跌落，变成我的阶下囚。”
听完我的话，菌烨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让她出卖朋友，这本身就是对她灵魂的二次凌迟。
我加重语气，逼近一步：“怎么？舍不得？还是说，你觉得你现在的身体，只值刚才那一次改造？如果你不给我更有趣的‘礼物’，我怎么会有动力去帮你修改全身？”
菌烨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内心的挣扎几乎要将她撕裂。
但最终，对完美的渴望压倒了一切：“我知道了，我会把她们都带来的……求你……再多给我几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