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她还知道有他这个人。
谢青缦性子冷,平时不发消息,不打电话,更不会主动来找他。
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细微的表情被薄文钦尽收眼底,落子时闲闲地问了句:“有事?”
“没什么。”叶延生勾唇,跟了一手。
黑子“啪”地定在了对方断点上。
门外接待忽然软语唤了声“江少”,推开了门,一个面相清俊的年轻人踏入室内。
“你俩下吧。”
叶延生见了,直接起了身,“反正你俩差不多的路数,更适合一较高下。”
他也没跟来人寒暄客套,只是很随意地朝接待勾了下手。
一旁的接待会意,安静地将他的外套取过来,妥帖地为他穿好。
“嘿,您这一句话就想把我打发了?”
“哪儿去?贺九刚回京,还说有事找你呢,你不等等他?”
不满和诧异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叶延生拍了下年轻人的肩,朝后一摆手。
他一点儿都没上心。
薄文钦没压住的“靠”字从薄唇滚了出来。
“什么情况?”年轻人倒是好脾气,瞟了一眼棋面,落座时慢条斯理地问。
“谁知道,”薄文钦朝后一仰,气笑了,“估计是上回那女的吧,他魂儿快被勾走了。”
他轻眯了下眼,“你是没瞧见那张脸。”
“怎么?”
年轻人饶有兴致,唇角浮起很浅的笑意。
薄文钦按了下太阳穴,“这话我可不好说,你自己问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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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叶延生见到谢青缦的那一刻,终于明白了让她主动的缘由:
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