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夏玲不在意随口道:“不疼啊。”
他抬手,并起两指,耀眼夺目的光彩在他指尖绽放。
流淌到疤痕累累的皮肤上,包裹着。
江夏夏玲感觉到手臂异常的痒和刺痛,她伸手去挠,被轻易制住。
无法动弹的她看到那处坑坑洼洼的皮肤重新生长,泛红结疤落痂,肌肤恍若新生。
困扰她很多年的,代表了苦痛的标志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芹泽克也放开江夏夏玲的手腕,在他手中显得十足的纤细瘦弱。
江夏夏玲深吸一口气,似乎被震撼到,她用力甩开了芹泽克也的手,尖锐质问道:“你以为你是谁!?”
“我只是分享我的故事告诉你,你凭什么越过我处理它们!你以为你是谁?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并不了解我。刚认识你就要控制我!就不能控制你的控制欲吗!?我就不该告诉你!”
她歇斯底里地控诉他。
大眼睛里全然地都是面前这位越界的男人。
芹泽克也接纳了愤怒和控诉,没有试图辩驳和反驳,就像接过一样物品自然而然收在包里。
他再轻轻地摸了一下她蓬松的头顶。
江夏夏玲一下子泄火了,她想:一个人活着真的好孤独啊,孤零零的,很可怕。
“芹泽,明天你想吃什么,便利店新进了一种口味的意面,很受欢迎的。我给你带,好吗?”她说。
芹泽克也点头,“谢谢你,江夏。”
江夏夏玲收拾了情绪,仰面歪头盯着芹……泽克也道:“你刚刚的那是什么?超能力?”好像有点帅气呢。
他不好意思地说:“嗯。”
不识趣的男人
“超能力能办到哪些事情?”她停下脚步,认真地问。
超能力者很像是只有都市才会有的人,江夏夏玲出生的地方只有会巫术的神道教徒。
小时候被父母拉去参加了老家的葬礼,中途她和小伙伴们跑了出去,在老家胡乱奔跑玩耍,闯入一片寂寥的野林。丛林深处单穿着裈裤的神道教徒正在生吃活猫,他注意到了动静,看向她们,眼睛血红。
对方没有立刻答复,江夏夏玲皱鼻头嘟嘴督促道:“不行吗?”
芹泽克也平静地说:“可以啊,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啊……”她惊呼——
手提包里笔记本的纸张们像蝴蝶一样飞了出来,白色纸蝶逆时针旋绕着他们飞舞。
“跳!”芹泽克也说。
她轻盈地跳起,落下却停在空中。
蝴蝶簇拥着江夏夏玲高高升起,一瞬间她仿佛很高。很高,从未见识过的高度。身后的月亮很大,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