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腹被黑色皮带勒住,因为孤爪研磨刚刚急促转换手指位置的举动,腰链错位,隐约露出被绯红压痕。
因为我妻有纪的撩衣服的动作,铃铛被震起阵阵声响,不是震耳欲聋的响亮,如同人耳边的低喃声,轻巧暧昧。
我妻有纪握住研磨前辈的手,从后方再次拽到前面,用对方的食指勾起两指宽的皮带,白暂的肌肤被压出一条红色印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彰显着存在。链条缠在两人的手指,铃铛声此起彼伏。
“都红了。”
我妻有纪撒娇似的用孤爪研磨的手指点了点泛红的肌肤,被握住的手指被烫的蜷缩。
指腹摁在肚皮上,被皮带和衣服捂住,暖暖的如同热水袋。看着自己指尖随着对方呼吸起起伏伏,淡红的肚皮被他摁下一个小窝。
孤爪研磨下意识又摁了一下,指甲似乎剐蹭到了,手下的雪白忽而颤抖一瞬。
孤爪研磨抬头,对上我妻有纪水汽氤氲的赤眸。
“还痛吗?”
肯定还是勒的,这个腰链没有办法自主调节松紧,他好像买小了。孤爪研磨这么问着,没有得到回复,俯下身,伸出舌头,学着我妻有纪的动作,咬住泛红的肌肤,浓郁的薄荷味扑鼻,是沐浴露的味道。
抖得更厉害了。
手握在腹侧,窸窣的铃铛声在耳边响起。
嘴下的软肉颤抖的如同食草动物,似乎秉着呼吸,隔了好久才感受到身下呼吸的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窒息后的获救,被软软的肚皮撞了一下鼻子,孤爪研磨垂下眼眸,舔舐啃咬着。
再次感受牙尖划过酥酥麻麻的感觉,我妻有纪后脊颤抖,头皮发麻,手无意识松开。
“啊,抱歉!”
我妻有纪用颤颤巍巍的试图掀起衣服,忽然又被咬了一下,我妻有纪闷哼一声,眼角泛红。
半响,我妻有纪只感觉被舌尖舔过的黏腻感,我妻有纪低头,有一块比其他地方都要红润的地方,看起来凄惨至极。
孤爪研磨重复了刚刚我妻有纪的回答:“能够加快伤口愈合。”虽然不是伤口,但有纪说疼了,也差不多。
我妻有纪哑着声音:“别的地方也要!”
怎么能只照顾一个地方!
而且只有研磨前辈一个人啃咬也太过分了,他也要咬研磨前辈!
“含着。”
孤爪研磨将衣服抵在我妻有纪的唇边。
刚刚我妻有纪松手,眼前一片漆黑,他想抬头,却被鼻子上的眼镜磕了一下。
我妻有纪刚准备咬住,忽然被黏糊糊的吻亲的晕头转向,一只手被攥着无法动弹,另一只手抓住研磨前辈还有些湿漉漉的小丸子。
赤色眼眸眯成一条线,含的水汽盈满眼眶,朦胧地看着眼前孤爪研磨的形象。
戴着眼镜扎着头发的研磨前辈,和以往的感觉都不一样,感觉攻击性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