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磨前辈是喜欢今天的腰带吗,上次没有这么激动。也可能是初雪的原因,好心情会持续一天。
我妻有纪忽然感觉舌尖一痛,被迫张开嘴,含糊着声音指控:“研磨前辈咬到我了。”
因为你不专心。
孤爪研磨垂着眸子,似是安抚地舔了一下,长时间未说话的嗓音哑淡:“我只咬了一次,有纪咬我的次数更多吧。”
那不一样!
我妻有纪双颊霞红,吐出被咬的猩红舌尖。
“我只要咬过研磨前辈嘴唇,但研磨前辈直接咬我的舌头。”
因为吐着舌头说话,声音模糊,展示完证据,我妻有纪想要还回去,也咬一下研磨前辈的舌尖。
之前他咬到研磨前辈的嘴唇时,都会被各种各样的讨回去,我妻有纪不服输,他也要在研磨前辈的舌尖留下印记。
“研磨前辈,张开……”嘴,让他咬一下。
还没说完,舌头被捏住,我妻有纪一愣,连忙轻轻拍打研磨前辈的手臂。
口水…
口水要流出来了啊!
我妻有纪羞赧地看着晶莹的指尖,连忙抽出几张抽纸,摁在孤爪研磨的手指上,擦拭干净。
“研磨,有纪,该睡觉了人,明天还要上学呢。”
孤爪妈妈敲了两声,在门口提醒。似乎也只是提醒一下,得到两个人的回应,便离开了。
我妻有纪和孤爪研磨面面相觑,将作业收拾完毕。迷迷糊糊的即将进入深沉睡眠,孤爪研磨猛然惊醒,看着侧卧眼睛眯瞪瞪的我妻有纪提议:“把腰带拿下来吧。”
我妻有纪哼唧一声,迷迷糊糊地扒拉了一下衣服,还没伸进去,就抓着衣服睡着了。
被感染,孤爪研磨打了个哈气,强行撑着疲惫的眼皮,摸索着我妻有纪的腰部,想要帮忙拿下腰链。但一摸上,就被我妻有纪攥住,整个手臂环在腰部,下一秒,粉毛兔子黏糊糊的自己钻进来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放置脸颊。
被熊抱的孤爪研磨本就不清醒的意识彻底消散。
“看着有点恐怖。”
我妻有纪和孤爪研磨刷着牙,我妻有纪掀起衣角,两人看着被深浅不一红痕覆盖,看上去狼藉一片。
孤爪研磨看了眼,灼伤似的避开视线上移,对准镜子中我妻有纪的脸,“抱歉,走之前涂一下药膏吧。”
我妻有纪呆毛一晃,果断拒绝:“不要,我想留着。”
研磨前辈留下的痕迹,才不要被药味覆盖。
昨天没有给研磨前辈留下一样的痕迹,我妻有纪瞥了眼研磨前辈,抬头和镜子中的金眸对视,发誓般恶狠狠地说:“我也要在研磨前辈身上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