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磨前辈刚刚说什么?
我妻有纪难以置信地眨眨眼,无神的红眸盯着研磨前辈,听着对方重复一遍。
研磨前辈不会骗人!
无条件信任孤爪研磨的我妻有纪恨不得找到时空穿梭机,拍醒烧的糊涂实话实说的自己。
这算什么,自己坑自己?
“张嘴。”
我妻有纪大脑里仍被自己挖坑自己跳的事实雷劈不动,安静了半响,听到研磨前辈的声音后,张开嘴唇。
手指猛然进入,我妻有纪生理反应想要呕吐,但舌头刚蠕动想要把东西推出去,就被捏住了。
一颗药丸被放在我妻有纪的舌头上。
裹挟着胶囊的药物尚未融化,我妻有纪的嗓子眼有点小,吞咽的有些费劲。
孤爪研磨水杯按压在我妻有纪的嘴唇,喂水。
有了水的滋润,干涩的咽喉终于将药物吞咽下去。
所以,我妻有纪很少生病,也尽可能不让自己生病,吃药太痛苦了,有时候药丸太大或者胶囊材料原因,总感觉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难受至极。
我妻有纪咳嗽了一声,口腔被食指被迫撬开。
仰着脑袋,手被固定在头顶,舌头再次被迫吐出。细长的手指深入口腔,仔仔细细检查药物是否被吞咽。
我妻有纪含着研磨前辈的手指,下意识想要吞咽口水,轻咬研磨前辈的手指一口,留下淡淡的牙印。
舌头蠕动的粘腻感裹挟着手指,指根被牙齿轻咬反而增加了刺激。
孤爪研磨没有催促,等我妻有纪吞咽后,重新张开嘴巴。
上下检查,尤其是舌头,很容易藏匿药丸,重点检查的位置。
我妻有纪又想吞咽的时候,被孤爪研磨禁止了,唇角滑落透明的痕迹,我妻有纪堵塞的鼻子和难以合上的嘴唇都让我妻有纪难以呼吸。
窒息的大脑晕乎乎,房间里闷热的很,本就滚烫的身体此时像被一群毛绒绒围住的黏热。五官变得更灵敏,我妻有纪迷迷糊糊地感受指尖在腹部剐蹭滑动,抖了个激灵。双手握拳,闷哼一声。
孤爪研磨再抬头,发现我妻有纪眯着眼睛,昏昏欲睡,应该是感冒药发挥作用了。
我妻有纪萎靡不振,周身散发着消极黑暗的气息。
研磨前辈对他下达了贴贴禁止的指令。
可以正常说话,可以发消息,可以排球一起训练。
但是!
只要他想牵手,研磨前辈明明没有低头,却能自动避开。他想要kiss的时候,都会被研磨前辈抵住。
再这样下去,他会因为研磨前辈含量严重不足而变成扁兔子逝去的。
我妻有纪有一下没一下点着桌子上的橡皮,脑海中被三花猫占满了。
他现在带着巨无霸苹果派和一卡车的游戏能立刻获得研磨前辈的重新发落吗?
我妻有纪:……
越想越可行啊!
【有纪:研磨前辈,一小推车的游戏和一个新鲜出炉香喷喷的苹果派能获得一个kiss吗?】
这种事情当然要问当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