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嘴贱,叫你不懂事儿!”
杆子咬牙切齿,照着麻子后背抽得啪啪作响,“你说你咋就不长记性,不长教训?”
“你他妈已经是惯犯了,知道吗?”
“今儿绝对不能这么轻易就饶过你!”
“……”
陈劲生,可确实是把好枪
陈劲生忽然产生一种强烈的厌烦。
再一想眼前的画面,包括杆子做的动作、说的话,都跟半月之前的某天惊人的相似。
更是觉得烦得都看不下去了。
当即转身,抬腿就走。
但犹豫再三还是摆摆手,佯装大度的说了句:“没事儿,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先走了啊。”
“……”
四人站在原地,全都看傻了眼。
杆子哪还顾得上表演,手悬在半空,嘴要张不张的,骂声也停了。
直到陈劲生的背影几乎瞧不见,他转过头来就使出浑身力气往麻子后腰上给了一巴掌!
“啪”地一下!
这回可是实凿的一巴掌,连点空音儿都没有!
麻子嗷一嗓子捂着腰就蹦起来,“你他妈要死啊?!”
“你当我是陈劲生呢?再给我拍坏了!”
“我还没娶媳妇儿呢我,腰这地方是能瞎拍的吗?!”
杆子气呼呼道:“反正也没多好使,坏也坏不到哪去。”
“你还有心思想娶媳妇儿的事?我看还是先想想咱能不能走得了吧。”
“要不是你管不住这张破嘴,招的他不高兴了,咱能这么丢人吗?”
赵伦收回视线,撇嘴一笑,“嗐,多大点事儿啊,不就一顿饭钱?”
说着,他就从口袋里掏出个可厚可厚的钱包,顺手一抻。
“!”
“!”
麻子跟杆子脖子都差点抻出二里地去。
张铜捧腹大笑,“你瞅他俩这没出息的样儿吧,哈哈哈,这才多少钱啊,就能让你们看直眼了。”
赵伦轻飘飘递给张铜:“你去结账。”
随即同时搭住麻子杆子的肩膀,带他俩往前慢慢悠悠地走。
“你们俩这二年混点偷鸡摸狗的事儿也差不多了吧?不觉得没意思啊?”
“看你们混这德行,作为兄弟都觉得替你们臊得慌,愣是连顿饭钱都得哄着人家出。”
“要我说,你们纯是活该。”
麻子跟杆子听得直窝火,可却感觉这嘴突然像是被缝上了似的,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这赵伦太奇怪了。
他们只不过是有些日子没见面,这、这咋还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