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兴奋的嚷嚷著。
都快跳脚了。
“您年纪都快当秦淮茹爹了,您担心名声不好听,大晚上的接济秦淮茹,却让我们当家的一个未婚大小伙子大白天接济秦淮茹,这合適吗?”
易中海没脸回答,总不能说自己想败坏傻柱名声吧,再让傻柱娶秦淮茹。
唯恐事情闹不大的许大茂,好心的帮易中海回答一句。
“不合適,太不合適了。”
“这位老太太,我听当家的说他经常钱给您改善生活,您但凡有点心,当家的婚事不至於闹到轧钢厂领导面前。”
聋老太太装没听到,把头扭在一旁。
她要是晓得傻柱娶得媳妇不是秦淮茹,聋老太太早提醒傻柱,甚至有可能帮著傻柱张罗婚事。
算计太多,终被算计。
养老计划破灭也在情理之中。
唐小凤没有痛打落水狗,表明態度后,就不再说话,今晚毕竟是他们两口子结婚的大喜之日,闹得太晦气,也不怎么好。
拉著傻柱的手,朝著何家正屋走去。
閆阜贵出言喊住傻柱。
“柱子媳妇。”
本来想跟傻柱说。
鑑於刚才唐小凤的强势及傻柱从头到尾任由唐小凤发挥的事实,觉得何家从今往后,就是唐小凤在主事。
閆阜贵很识相的把矛头对准唐小凤,不再把傻柱当一回事。
“三大爷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问问你们,结婚摆酒吗?结婚是大事情,人一辈子就一次,我跟老刘肯定把事情张罗的好好的,要不要通知何大清。”
易中海差点被嚇死。
何大清回来,他截留何大清邮寄给傻柱钱款的事情就暴露了。
十条命都不够被枪毙的。
原本持著事不关己高高掛起心思的街坊们,各自打起精神,期望的目光落在唐小凤身上。
摆酒意味著吃席。
缺乏油水的当下,吃席是街坊们改善生活的最大途径,全都抱著吃一顿顶三顿的心思在猛吃。
“本来想在这个礼拜天摆酒,现在不是提倡节约嘛,我跟我们当家的商量了一下,咱的积极响应號召,酒席就不摆了,希望街坊们能够见谅。”
谁也不敢甩脸色。
响应上级號召的大旗下,谁敢反对。
易中海见唐小凤提倡不摆酒席,难得的看唐小凤顺眼了几分,嘴里轻嘆一声,步伐沉重的走向自家。
一大妈跟在易中海身后。
聋老太太拄著拐杖,向著后院走去。
三大妈跟几个大妈街坊,帮著傻柱张罗起来,门头上面掛红的掛红,窗户上面贴大红喜字的贴大红喜字。
秦淮茹木头人似的杵在原地,看著热火朝天的何家,再看看黑漆漆一片的贾家,身体泛起几分毛骨悚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