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就仿佛一只吃人的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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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男娃蜕变成男人的傻柱,站在家门口,使劲的伸著懒腰。
西侧贾家屋门大开,秦淮茹从里面走出来,就仿佛昨天晚上唐小凤代表何家说出的跟贾家老死不相往来的话是在放屁,她满脸春风的朝著傻柱说著恭贺新婚的吉祥话。
“新婚快乐,柱子。”
何家屋內,听到秦淮茹跟傻柱打招呼的唐小凤,並没有急著出去。
想看看傻柱的反应。
有些事情,可不是唐小凤强势就能一劳永逸的。
老京城有结婚次日街坊邻居给新人送喜的习俗,就如秦淮茹这样,跟傻柱说著好话。
傻柱真要是给秦淮茹甩脸色,传出去显得他小肚鸡肠。
没吱声,朝著秦淮茹点了点头,算是对秦淮茹新婚送喜的回应。
东侧厢房內的易中海,琢磨著自己要不要出去也像秦淮茹似的,送几句不要钱的吉祥话给傻柱。
“柱子。”
傻柱就仿佛猜到秦淮茹要说什么。
借著贾张氏的事情,狠狠的戳了戳秦淮茹的肺管子,连带著躲在易家琢磨著傻柱的易中海也被嚇到了。
“昨天晚上我回来的路上,遇到街道办的李干事,他跟我说,说你婆婆贾张氏神经有些不怎么正常,见到谁家的孩子,都说那是棒梗,是她乖孙,遣返回乡的半路上,还跑了,下午打电话到贾家公社,贾家公社的人说你婆婆没回去,让我通知一下你。”
傻柱一脸的愧疚之色。
就仿佛真的对不起秦淮茹似的。
“昨天晚上我结婚,这事你也知道,心里一高兴,把这件事给忘记了,也是你刚才提醒我,我这才想起,对不住啊,得亏昨天晚上你婆婆没回来,要不然我於心不安。”
秦淮茹的微笑,僵持在脸上。
人彻底傻眼。
身在屋內想把养老大业扳回到正途的易中海,反应更是激烈,从凳子上一屁股摔在地上。
贾张氏要回来。
而且神经还出现问题。
再傻缺也晓得贾张氏回来做什么,替棒梗报仇,清算秦淮茹。
秦淮茹貌似还有些不相信。
“柱子,你別嚇唬秦姐,你在跟秦姐开玩笑,对不对?”
“秦淮茹,你觉得我会在这个场合下跟你开玩笑?”
“柱子,贾张氏真的疯了?真的跑了?”
“三大爷,我说的是真事,也不瞒著你们,我最近这几天不会回咱四合院居住,反正出了乱子,也跟我没有关係。”
唐小凤从家適时的出来,用锁头锁好贾家屋门,跟傻柱一前一后的走出四合院。
伸手满脸震惊的街坊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