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凤语塞,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词回答傻柱的问题。
索性傻柱也没有继续追问,转而讲述起一些昔日的往事,说老聋子如何,讲许大茂怎样,说到怨恨处,傻柱突然攥紧拳头,还把他无敌的拳头在唐小凤面前晃荡几下。
“媳妇,你瞧好吧,老聋子回到咱四合院,我一定要老聋子的好看。”
气的唐小凤恨不得给傻柱两巴掌。
许大茂就因为打了老聋子,落了个被枪毙的下场,傻柱居然还想步许大茂的后尘,她唐小凤可不想当寡妇。
准备用未来孩子当藉口说事,让傻柱別莽撞的跟老聋子计较。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却不想傻柱口风一转的把话题扯到自己跟许大茂的那些小时候的趣事上面,说许大茂如何,说自己怎样,又说两人的矛盾是怎么形成的,期间还提到易中海。
唐小凤別的都没记住,就记住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傻柱这绰號如何传的沸沸扬扬,许大茂功不可没。
第二件事是许大茂这混蛋居然早熟,十五六岁就对异性起了兴趣,还攛掇傻柱跟他一块爬女厕所,最终被胆小的傻柱给拒绝,隨后许大茂吃了许伍德一顿荆条暴肉。
“鐺鐺鐺”
桌子上的座钟响了十一下。
半夜十一点。
唐小凤的身体稍微有些发麻,低头看了看傻柱。
脸上泛起几分母爱的光辉。
傻柱宛如抱著母亲陷入梦境的孩童。
她不忍心喊醒傻柱。
唐小凤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同志,抱著傻柱把傻柱抱到床上,脱掉鞋袜,脱掉上衣和裤子,把被子盖在傻柱身上,她本人则躺在傻柱身旁,拉灭电话,一个人盯著黑漆漆的屋顶在发呆。
胡思乱想瞎琢磨,越琢磨越是没有睡意。
反倒是身旁的傻柱嘴里喊了几声梦话。
“许大茂!”
“老聋子!”
“雨水,小玲。”
“易中海。”
“我艹你八辈祖宗。”
。。。。。。
次日。
围在中院水槽处或打水或洗漱及从家跑出来著急忙慌上厕所的街坊们,满脸的不可思议。
就在刚才,被他们酌定为死人的许大茂,活生生的出现在眾人面前,身上没有囚服,手脚上也没有束缚的镣銬,头髮也没有被剃成光头,就脸上带著少许的疲倦。
“大茂,你跑出来了?”
问话的人,声音透著几分矛盾。
可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人这样认为,在场的街坊们都觉得许大茂是跑出来的,心情都透著矛盾。
跑出来,他们这么多人,肯定要把许大茂给扭送回去,让许大茂吃枪子。
否则四合院的名声更臭,不相信没人看到许大茂跑入四合院。
但从另一层面来说,许大茂做了无数男人应该做的事情,都认为老聋子不是人,是畜生。
“大茂,不是二大爷说你,有些事情,咱真的不能做,你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你爹妈考虑呀,为你妹妹许小玲考虑,这么大的京城,这么多人,你往哪跑?”
“二大爷说的对,大茂,趁著人家没发现,你哪来哪去,街坊们会照顾你爹妈的。”
“昨天晚上傻柱还当眾替你请求,说你事出有因,打的是王八蛋,总不能让傻柱的好意白费吧。”
街坊们七嘴八舌的跟许大茂说著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借著街坊情谊规劝许大茂自己老老实实的折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