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许大茂不肯,把傻柱一而再再而三的抬出来,替许大茂求情的事情说,今天一大早去白活店给许大茂张罗丧事用品的事情也没瞒著。
傻柱离去的时候,院內的街坊们大部分都起来了。
这事不是秘密。
听闻傻柱给自己张罗身后事的用品,许大茂的大驴脸上突然泛起笑意,他环视著在场街坊,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跟大家讲述一遍。
主要担心街坊们真把自己当成跑出来的人,对他动粗后再把他扭送回派出所。
白挨一顿打不说,还的被教育,有点不划算。
“二大爷,街坊们,你们都误会我许大茂了,你们以为我许大茂是从里面跑出来的?”
放眼望去,都是小鸡在吃米,大大小小的人都在点著头。
许大茂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没想到自己在街坊们心中这么大的本事。
“你们真捧我许大茂,我许大茂才几斤几两呀,我没有那个从里面跑出来的本事,我是被人家放出来的。”
现场变得寂静无声。
什么都想过,唯独没想过放出来这因素。
“老聋子都死了,尸体也烧了,骨灰也扬了,你没事?”
刘海忠眼睛瞪得溜圆。
一度变结巴。
“现在打死人不用给人偿命了?”
心里在想著许伍德是不是走了什么门路,转念一想,许伍德就一个放电影的放映员,能有什么门路,刘海忠觉得应该是王红梅出了力,昨白天被许母抱著大腿一顿哭诉,哭的心烦意乱,找人疏通门路,许大茂屁事没有的被放出来。
“老聋子死了,我不得给人家赔命呀。”
许大茂懒得跟街坊们卖关子。
这帮人的脑子用不在正地方,尽往歪门邪道琢磨。
“老聋子没事,今天就能出院,她没事,我自然也没事。”
“老聋子没死?”
院內的街坊们又被惊到,这么大阵仗,又是说枪毙,又是说抓人,合著就是一场虎头蛇尾的闹剧。
太搞笑了吧。
“二大爷,您这是盼我许大茂倒霉?”
“大茂,你把二大爷当成什么人了?”刘海忠突然想到什么,用满是牙膏沫的嘴腔,朝著刘光天吩咐起来,“光天,你赶紧去巷子口的白活店找傻柱,让傻柱千万別把白事用品给买回来,就说许大茂没事,没死,用不著他帮著料理后事。”
刘光天踏踏踏的跑出去通知傻柱。
许大茂跟街坊们摆摆手,朝著后院走去,提心弔胆一晚上,得回去好好补补觉。
等许大茂的身影消失不见,刘海忠这才想起来,娄晓娥的事情还没跟许大茂说,用耷拉在肩头的毛巾擦拭一下嘴巴,喃喃一句『这事办的的牢骚。
老聋子没死,许大茂没事,但许大茂的婚姻却保不住了。
许母讲出的话,让两家人彻底撕破脸,还把娄晓娥打成乌眼青。
老聋子的计划成功了一半,成功的拆散娄晓娥跟许大茂,只不过傻柱娶了唐小凤。再说依著老聋子现如今在四合院的地位,就算娄晓娥跟许大茂离婚,娄晓娥也不会留在四合院內,老聋子想通过娄晓娥嫁给傻柱让自己晚年无忧的计划估摸著只能在梦里实现。
许大茂站在中院那会儿,秦淮茹没出去凑热闹,她看著活蹦乱跳的许大茂,觉得自己的命真的不好,人家这么大的事情都能绝地反转,自己却愣是没有一点翻身的余地。
从家出来,朝著刘海忠討好的笑笑。
槐还的指望二大妈帮著照看。
刘海忠挺著草包肚子,当著街坊们的面跟秦淮茹打著四合院管事大爷的官腔,让秦淮茹放心,说槐会被二大妈照看好孩子,让秦淮茹在轧钢厂踏踏实实的掏厕所,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厕所仙子。
秦淮茹已经麻木了,厕所仙子就厕所仙子吧,比厕所寡妇好听。
当著大傢伙的面,表態自己会做一个合格的厕所仙子,又跟小鐺叮嘱几句,抓著工具包快步朝著轧钢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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