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光天未能喊来许大茂,惊恐如鼠的样子丟尽老刘家的脸,主持全院大会的刘海忠,胖乎乎的脸上一扫刚才的得色,变得阴云密布。
手中的搪瓷缸被他狠狠摔在桌子上。
木头钉成的简易桌子,嘎吱吱的乱响,一副隨时散架的模样。
“二哥,我去喊。”
落井下石的刘光福跑向后院。
街坊们的目光死死盯著刘光天,心里猜测刘光天在后院见到了什么。
总不能是聋老太太吧。
在场的娘们,身体不自然的泛起一个寒颤。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满是惊恐。
白天不在四合院的那些男人们,察觉出几分端倪,刚想问就听到二大妈嚷嚷一句『不能说的叮嘱。
怀揣心思的娘们,也就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巴,王红梅不让她们说,那就不能说。
“爹,爹!”
刘光福如刚才刘光天那样,悽厉的喊著刘海忠,人在衝进中院的时候还狗啃屎的摔在地上,嘴巴触碰到砖头,门牙都被磕飞一颗。
血淋淋的一幕,配上黑漆漆的夜幕,一眾娘们又在浮想联翩。
“不会是老聋子的鬼魂回来了吧。”
一位小媳妇压抑不住心头的恐惧,嘴里喃喃一句。
静寂的会场瞬间死寂一片。
下班那会儿,刘海忠他们都听说老聋子倒卖粮票被派出所抓走的事情,但刚才那位小媳妇清清楚楚的说老聋子鬼魂回来。
怎么回事?
老聋子怎么死了?
“狗蛋媳妇,你瞎说什么,不是不让你说老聋子死了这件事吗?”
不满狗蛋娘表现的二大妈,上演著不打自招的大戏,虽然捂住嘴巴,只不过事情已经明朗。
“光天,光福,你们看到老聋子了?这话可不能外传!”
一百多口子街坊,比不过一个唐小凤。
“唐姐,我们不是看到老聋子的鬼魂。”
四合院內的小年轻,管唐小凤叫做唐姐。
跟傻柱管秦淮茹叫做秦姐不一样,是小年轻对唐小凤发自肺腑的尊敬。
因为他们把傻柱的冠名权给残酷的剥夺掉,管傻柱叫做姐夫,有些六七岁的孩子,管傻柱叫唐叔叔或者唐大爷,闹得外人还以为傻柱姓唐。
“许大茂根本不在屋內睡觉。”
“不可能,我们一白天都没出去,就算出去,也是轮著出去,有专门的人在盯梢许大茂,更何况许大茂下午那会儿瞌睡的睡不著觉,找我要了瞌睡的药片,当著我们的面喝下药片,怎么会不在屋內。”
见刘光福说许大茂不在屋內,二大妈第一个坐不住,为自己爭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