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厂长同样没现身。
然后厂里就派人去厂长家里找人,敲了敲门屋里也没人应。
这消息一传开,厂里才是真正的炸了锅。
只能说李怀德还没有坐稳轧钢厂的这个厂长,要不然这谣言也不会越传越凶,说不准里面就有不服他的领导推波助澜。
反正厂里今儿个是热热闹闹了一整天,下了班大家还在討论这事儿。
工人们倒也没啥担心的,厂里没有厂长照样正常运作,大家各司其职就行。
要是厂长真的出了事,上面领导肯定会安排新的厂长来坐镇。
视角回到街道办。
今儿个除了处理一些简单的文件也就没啥工作,转眼就到了下班的点。
昨天晚上盘算好了今天晚上去西交民巷试一下药效,不过一会还得去学校接周凤兰把她送回家。
今儿个就不需要在办公室等著了,先回家跟雪梅说一声晚上不在家里吃饭。
顺便让雪梅给大叔带一句话,让大叔明天早上八点准时来街道办。
下午的时候许峰找了个机会问了主任一声,辖区里还真有个修车铺缺个帮手。
因为这段时间头顶上的太阳烈的厉害,自行车放在太阳底下晒一天把轮胎晒化都有可能。所以这段时间轮胎爆胎的很多,修车铺那边都有点忙不过来。
当然修车铺也只是想找个学徒帮忙打杂搭把手的,並不是正式工同样待遇也差很多。
再加上修车补胎是个辛苦活,基於这种情况一直没招到帮手。
条件虽然艰苦一点,但对於大叔来说何尝不是一个机会。反之,如果不是条件恶劣这个机会也落不到大叔的头上。
用了十几分钟赶回院儿里,没等多久雪梅就走了进来。
“雪梅我晚上有个饭局,你自己一个人在家吃饭,菜都有想吃啥自己做。
对了,一会儿你回去了跟上次那个大叔说一声,就说让他明天早上八点准时来交道口街道办报到,到了就知道了。”
交代清楚后许峰就直接出发去接周凤兰,刚把自行车推到院门口,柱子哥迎面走过来。
“下班了,柱子哥。”
许峰只是隨意的打了个招呼,没想到接下来吃了个大瓜。
“兄弟你这是要出去,要是不著急的话我跟你说个事儿。”
这事厂里都传开了,许峰现在没在厂里上班肯定不知道,所以傻柱看到许峰就想分享一下这事。
“今天早上的时候,厂里在传李怀德李厂长昨天晚上被人打的满身是血,到现在还在医院躺著呢,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听到这个消息,许峰瞅向柱子哥的眼神都忍不住睁大:“不可能吧柱子哥,你在哪儿听到这消息?”
先不说李怀德作为一个厂的一把手,光凭家里的背景和人脉关係,都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
怎么可能会出现被人打的满身是血,伤势严重到了住院的地步。
“怎么不可能,这事今天厂里都传开了,已经有人证实厂长今天一天都没来上班。
去家里也找不到人,反正就是断联的状態。”
按理来说这种確切消息一般不会流露出来,现在闹得人尽皆知,肯定是有人真的想让李怀德翻跟头。
听到柱子哥说的跟真的似的,许峰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柱子哥我还有事儿,先不跟你嘮了啊。”
不管真假,不能耽误去学校接周凤兰。
不过赶去学校的路上,许峰还在回想柱子哥刚才说的话。
今天在单位正好发现有两点不对劲的,串联起来的话,说不定李怀德现在还真有可能在医院躺著。
如果这事是真的话,那是什么人对李怀德下这么狠的手?
许峰第一个想到的也是杨厂长的家人动的手,毕竟断人钱財如杀人父母,更別说自己的乌纱帽被李怀德给夺了去。
至於其他方面,许峰知道的消息太少没能联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