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网吧是真的乱,听说当网吧老板的多是黑灰色背景的人,上网的人员成分也是鱼龙混杂。
在大厅里光明正大看a片打飞机的算是屡见不鲜了,躲在角落里的纹身女给男人口交,或者两人连坐盖个衣服口交的也时不时能看到。
诗诗第一次看到旁边的女生在给男生口交时,拉着飞飞说“你看,那两个人在口交唉”。
飞飞却一脸淡定,看着屏幕脸都不转说“正常,怎么,你也想吃了?正好你也帮我口一发,我这忙的抽不开身”。
诗诗一脸灰线地拒绝了他,毕竟诗诗还是很看重气氛的,网吧的环境太差了。
还有厕所里男同搞基的,精神小伙小妹打炮的,甚至包间里还有两男两女开淫啪的。
有一次听到包间里有娇喘传来,好奇地打开门缝看一眼,就看到两个女生并排在一起被两个男人后入。
诗诗皱皱眉头,只是感叹这种环境还能有性致啊,也并没有因为看见他们的淫啪就发情。
虽然确实偷偷看了好一会儿,但更多的像是在看动物交配一样,单纯的好奇而已。
在网吧里,两人做的最私密的事情就是让飞飞打游戏时摸摸奶子,不过就这样还是遇到了一次神人。
一次飞飞在揉奶子,一个男人也过来趁机揉了一下奶子,被飞飞呲儿了一顿后跑了。
这样的逃寝生活,每周都有新体验,永远不知道下周能遇到什么神人,还是挺刺激的。
网吧里也有很多游戏,尽管绝大多数游戏都没啥深入玩的兴趣,但即使随便点进去玩个开头,看看过场动画都完全玩不完。
打完游戏休息时,两人也会时不时惯例性地发散一下性欲,每晚给他口一发,趴在桌子上让他后入一发,然后冲澡睡觉,像交公粮一样,速战速决。
其实飞飞技术并不差,每次都被他搞到高潮,但因为太常规了,就像一个很好吃很满意的快餐店,每天都来吃,都挺满意,但也并没有什么可以深入写的。
从他的定位来说更像是一个单纯用于消解性欲的竿役。
某个周末晚上,两人又逃寝出来到网吧,突然飞飞打游戏打到一半,和诗诗搭话说:“帮我个忙呗?有件事拜托你。”
他一边玩着一边很随意的说着,仿佛不是什么大事。
“我有个朋友叫虎哥,他想和你玩玩。在这个圈子里吧,维护人际关系是很重要的,虎哥还是挺义气的,我也欠他不少人情。当然了我也知道你可能不太适应和这些人玩。不过相信我,他们知道你是我朋友,不敢太放肆,你要真觉得他很过分也可以直接拒绝,他不会说什么的。”
“……这个玩玩,是指那种玩玩吧?我不是很想和不认识的人那个……”
“嗯————你要真的特别特别不想去的话我也可以拒绝,不过嘛,咱们各种方面都受虎哥照顾了你知道吧……”
诗诗心里并不觉得自己受过这位“虎哥”什么照顾,而且感觉混混圈子里各种“哥”到处都是,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但看飞飞态度诚恳,加上叛逆心和好奇心一齐作祟,她最终还是同意了。
虎哥给人的第一印象很年轻,大概高中毕业没几年,体格粗壮,胡子拉碴、长短不齐,浑身一股痞气,并不是诗诗喜欢的类型。
谈吐之间,与其说是“虎”,倒更像一只“豺”。
三人找了个客人不多的吧台坐下,身后是个迪厅,嘈杂的音乐响个不停,在里面跳舞的人寥寥无几。
诗诗暗想:网上不是说这东西好几年前就过时了吗,怎么现在还有?
但在虎哥旁边,她总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一种无形的威压——连飞飞这么狂的人对他都这么客气,自己要是随便开口评论,恐怕不太妥当。
过了一会儿,飞飞有事离开了。
接着又来了两男一女。
那女生一副精神小妹的模样,手上有纹身,袜子一长一短。
他们都和虎哥认识,很自然地聊了起来,说的都是些诗诗完全插不上话的话题。
她如坐针毡,头皮发麻,越来越慌,想走又不敢走,怕得罪虎哥连累飞飞。
尽管心里满是不安,暗骂“早知道不该答应,这下坏了”,但碍于面子,她还是僵硬地坐在原地。
后来一个男生走了,又来了一个男生带着另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