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毛被撞得一懵,清醒过来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害怕,而是勃然大怒!
也许是他威作福惯了,从来没人敢对他动手。
他被我掐着脖子按在墙上,呼吸困难,脸迅速涨红,却依然瞪圆了眼睛,里面燃烧着被冒犯的熊熊怒火和难以置信。
他双手胡乱地抓挠着我的手臂,双腿徒劳地蹬踢着我,喉咙里挤出充满威胁的嘶吼,“你……你他妈……敢……”
可惜,他的身体,在我远超常人的力量面前,孱弱得像只小鸡崽子,所有的反抗都显得可笑而无力。
我眼神冰冷,空出的左手握拳,照着他的腹部,毫不留情地结结实实给了他一记狠的!
“唔——!!!”
一声被掐断在喉咙里的痛苦闷哼。
黄毛的眼睛猛地凸出,眼球上瞬间布满了血丝,整张脸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紫。
他全身的肌肉都痉挛起来,像一只虾米,猛地弓起了身子。
要不是我死死掐着他的脖子,这货估计要叫出鸡鸣。
这一拳,我控制了力道,不会造成太大损伤,但足以让他尝到刻骨铭心的痛楚,瞬间瓦解他大部分反抗意志和嚣张气焰。
等了十几秒,他的身体稍稍松弛,我才稍微松了松掐住他脖子的右手,让他能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
“我问,你答。”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冰锥一样,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酷和杀意,一字一句地钉进他的耳朵里,“敢叫一声,我立刻拧断你的脖子。”
黄毛眼睛翻了翻,大口吸着气,居然还挺强硬,“你他妈知道老子是……”他大概想威胁我,说自己是这里的小头目,让我识相点。
我没等他说完,又狠狠给了他一拳,这一下打得他额头的筋都爆了起来。
黄毛的眼睛里,最初的暴怒已经被剧烈的疼痛和缺氧带来的恐惧取代了一部分。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怨毒无比,像是要把我的样子刻进骨头里。
但他终于还是意识到了处境,他急促地喘息着,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最终,极其不甘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放……开我……我说……”
“很好。”我稍微松了松力道,确保既能阻止他呼喊,又不至于让他窒息。“有没有见过一个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
“哈……”他竟然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古怪的带着痛楚的冷笑,眼神里的怨毒和某种下流的意味混合在一起,“怎么……她是你老妈?”
这话带着明显的侮辱和试探,试图激怒我,或者摸清我的底细。
我的眼神瞬间更冷,手指收紧,将他后面的话掐断。“回答我的问题。”我咬着牙,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老子什么都可以告诉你……不过,你他妈死定了!!!”他看我的眼神如同看一具尸体,似乎已经笃定我必死无疑,“……这骚货……自己送上门来……狗日的黑狗,骗老子千里……迢迢过来,结果……他妈的……是个老女人……”
“别废话!”我手上的力道再次紧了紧。
“别急,听我说完……嘿嘿嘿……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黄毛被我掐得再次呼吸困难,脸色发紫,却还是挤出一个扭曲的、充满恶意的笑容,断断续续地说,“那骚货……嘿嘿……哈哈哈……”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竟然笑了起来,尽管笑声因为缺氧而变形,却充满了令人极度不适的猥亵和残忍意味,“你知道吗……她哭着……求我们干她时的……骚样……简直像条母狗……”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夹杂着怒火瞬间窜起。“你们给她下药了?”我咬着牙追问,手指不由得紧了几分。
“对!对对对对对!!!”黄毛似乎很得意于我的反应,用力甩着头,试图让自己说得更顺畅些,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痛苦和变态兴奋的表情,“老子……给她喂了十片……整整十片……你知道吗?嘿嘿……这骚货……浑身……腾得一下……”他甚至挣扎着,腾出一只颤抖的手,在我面前,像炸开烟花一样,五指猛地张开,比划了一下,“全红啦!皮肤烫得……跟熟了一样……哈哈哈……痒得她满地打滚……求我们……哈哈哈……”
我不知道他说的十片是什么,可是听他的形容,我能大致明白,那一定是极其强劲且过量的毒品。一股冰冷的怒意迅速从心底升起。
“这么生气?她真是你妈?”黄毛看到我眼中翻腾的怒火,似乎更加兴奋了,疼痛仿佛都减轻了,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继续用那种令人作呕的下流而残忍的语气刺激我,“那你妈……挺会享受啊……嘻嘻……哈哈哈……”他被我掐着脖子,却还是从喉咙深处挤出张狂无比的笑声,“你知道吗……这骚货一边哭……一边扭……死的时候……嘴角……还在流口水呢……哈哈哈……”
“你说什么?!你们杀了她?!!”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尽管心中一直有不详的预感,但亲耳听到“死”这个字眼,还是让我浑身血液都往头顶涌去,掐着他脖子的手不受控制地再次收紧。
黄毛被我掐得眼球暴突,额头上、脖子上青筋根根绽起,脸色由紫转黑,舌头都不由自主地耷拉出来一截。
死亡的恐惧终于压倒了他变态的兴奋,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双手拼命拍打我的手臂,双脚无力地蹬踹。
我稍微松了一点点力道,让他能吸进一丝空气。
“咳……咳咳……不……不……”他剧烈地咳嗽着,贪婪地喘息,断断续续地否认,“不是杀……她是……自己爽死的……你知道……爽死……是什么样子吗?”他的眼神又变得迷离起来,仿佛在回味什么美妙的场景,脸上露出一种令人极度反胃的陶醉表情,尽管他的脸因为窒息和痛苦而扭曲着。
“她嗓子……都叫破了……爽得……用力扯自己的大腿……想把那劲儿……发泄出来……咳咳咳……奶……奶头都快……咳咳……被自己掐下来啦……哈哈哈……你知道吗?这骚货嘴上喊着不要……身子扭得可带劲了……”他描述得极其细致,仿佛在欣赏一幅绝世名画,语气里充满了病态的愉悦和炫耀。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和几乎要冲破胸腔的愤怒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我想象着张雨在过量毒品和这群畜生的凌辱下,所遭受的非人折磨和屈辱……最后,竟然是以这样一种悲惨、毫无尊严的方式……
“她在哪儿!!!”我从牙缝中怒吼出声,声音嘶哑得如同野兽的咆哮,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杀意如同实质的冰霜,瞬间弥漫了整个狭小的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