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布鲁斯。”克拉克走上前，单膝跪下，与他平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在这颗星球上第一个信任的人。你教会我，即使拥有神的力量，也要保持人性。现在，轮到我来拉你一把了。”
“我……不能停下……”布鲁斯颤抖着，“一旦放松，所有死去的人都会白死……杰森、芭芭拉、阿尔弗雷德……”
“但他们活着的方式，不在过去，而在我们记住他们的每一刻。”马昭迪喘息着爬过来，将手掌覆在他手背上，“你看，连我都记得你。一个外来的灵魂，都愿意为你冒险。难道你反而要否定这份心意？”
奇点停止旋转。
斗篷彻底消散。
老人抬起头，眼中终于有了光。
“克拉克……”他喃喃，“我……做了很多错事。”
“我们都做过。”超人微笑，“但只要还能醒来，就不算太晚。”
远处，系统提示悄然浮现：
【五号化合物成功净化悖论污染核心】
【蝙蝠悖论体意识重组完成，回归原始人格模板】
【任务进度更新：“蝙蝠的阴影”完成度98%】
【剩余威胁：散落于多元宇宙的七块意识碎片，仍具独立行动能力】
克拉克扶起布鲁斯，望向夜空。乌云散去，繁星重现。
“接下来呢？”老蝙蝠侠问。
“去找剩下的碎片。”马昭迪站起身，尽管虚弱，眼神却坚定，“一个个找回，就像你当年把迪克从街头带回家那样。”
路易斯笑着摇头：“你们真是疯了，追着一个快散架的疯子满宇宙跑。”
“因为我们知道。”克拉克展开双臂，白袍再次泛起金光，“有些羁绊，值得跨越生死去修复。”
超级小子跃上屋顶：“那还等什么？出发吧！”
钢人启动引擎：“目标：平行宇宙Ω-9，初步定位显示，第一块碎片寄生在‘小丑即神’的信仰体系中。”
穿梭机升空之际，布鲁斯最后看了一眼哥谭教堂。钟摆静止，仿佛完成了使命。
但他知道，这不是终结。
这是重启。
而在某个无人知晓的维度深处，一面镜子悄然浮现，镜中倒影并非布鲁斯，而是一个戴着红色头罩的身影，嘴角勾起诡异弧度。
镜面浮现一行字：
【欢迎来到红兜帽协议：复仇才是永恒的正义。】
风起云涌，新的风暴已在horizon之外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