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和幕观雪两人的出手,瞬间震慑了在场的所有天皇朝强者。他们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两个人,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他们有些无法理解,这两人身上所展现出的力量究竟源自何处,竟然如此强大而不可思议。然而,在场的也不乏一些见多识广的圣贤强者,他们眯起了眼睛,目光锐利地审视着胖子和幕观雪。这些圣贤强者心中明白,这两人所展现出的力量,已经完全触及到了不该在这个纪元下应有的层次。这种力量,仿佛超越了。。。。。。
雨停了,但悬浮的水珠仍未落下。它们静静漂浮在问乡的空中,像无数未闭合的眼睛,映照出每一个经过之人内心的褶皱。男孩站在树下,手中那支断裂的笔余光未熄,仍与天际的光网隐隐共鸣。他忽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心跳??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近乎宿命的召唤。
笔尖微微震颤,竟自行在虚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没有墨迹,却有无形的文字浮现:
>“你真的相信所有问题都值得被提出吗?”
这并非来自青铜板,也不是虹彩蝶的启示,而是笔本身发出的诘问。男孩怔住。他低头看着这支曾属于冰封行星科学家的遗物,那是一位至死仍在记录“大气中是否存在情绪粒子”的疯子。她被同僚讥笑为妄人,最终冻毙于极地观测站,唯有这支笔被阳九带回,封存在书山最深处。
“你在质疑我?”男孩轻声问。
笔不答,只将那行字重复一遍,而后缓缓下沉,指向地面。他顺着方向望去,只见一滴共感之雨悄然坠落,砸入泥土,却没有消失。相反,它开始蔓延,化作一片幽蓝的光纹,如同活体电路般向四周扩散。光纹所过之处,草叶翻转,露出背面密布的微小文字??那是千万个被压抑的问题,在沉默中写下的遗言。
【如果顺从就是美德,那还要良知做什么?】
【为什么他们说我是错的,我就必须变成他们想要的样子?】
【当我笑着点头的时候,其实心里已经在哭了,有没有人看得见?】
这些问题不属于任何一个已知文明,它们像是从宇宙记忆的夹缝中渗出的血滴。男孩跪下来,指尖触碰光纹,刹那间,一股庞大信息涌入脑海:这是“遗忘带”??一条环绕星域的记忆暗流,收容着所有因恐惧、压迫或自我否定而主动抹去的思想残片。它们未曾死亡,只是沉睡。
“原来……我们不仅害怕提问,更害怕承认自己曾经问过。”他喃喃道。
就在此时,阳九缓步走来,脚印踏碎了几颗悬浮雨珠。他的神情罕见地凝重:“你唤醒了‘悔忆之脉’。这不是馈赠,是审判。它会逼你直视那些你本可以问、却选择闭嘴的时刻。”
男孩闭上眼。画面浮现??七岁那年,祖母临终前握着他的手,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他当时只顾哭喊,从未问一句:“你想告诉我什么?”
十二岁,同学被当众羞辱抄袭作文,他明明知道真相,却因怕惹麻烦而保持沉默。事后那人退学,再无音讯。
还有一次,在地球图书馆翻到一本禁书目录,上面列着他母亲烧毁的手稿编号。他盯着那串数字看了整整十分钟,终究没勇气去查它为何被禁。
每一幕都如刀剜心。
“我不是不想问……”他声音沙哑,“我只是怕问了之后,世界会变得更糟。”
“可你不问,世界就已经糟透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
男孩抬头,见一名少年自光纹中走出。他穿着顺理城标准灰制服,脸上带着机械式微笑,眼中却燃烧着反常的火焰。正是那位组织地下读书会的少年,此刻竟穿越星域而来。
“我们被抓了。”他说,“上个月,巡逻犬升级了算法,能识别‘潜在质疑性语调’。我的笔记本被扫描出‘哲学倾向指数超标’,全体会员被捕。但他们没想到,我们在每一页边缘用隐形墨水抄写了那首童谣。”
他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当警卫听到我们齐声哼唱时,他们的耳机炸了。三十七人逃出,只剩我一人活着抵达传送阵。我知道这条路通向问乡,因为……这是我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出口。”
他从怀中取出一块焦黑芯片,与阳九手中的残片惊人相似。“这是新一代审查仪的核心,但它有个漏洞??越是试图压制深层疑问,它自身逻辑就越容易崩溃。就像……你们说的,困惑本身就是裂缝。”
阳九接过芯片,目光深邃:“缄默都的技术正在扩散。不只是顺理城,连语言退化的星球也开始强制植入思维校准器。他们不再满足于控制语言,他们要提前消灭‘产生疑问’的能力。”
“所以我们要反击。”男孩站起身,声音坚定,“不是用答案,而是用更多问题。让他们的系统overloaded,直到崩塌。”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阳九盯着他,“一旦启动大规模质询潮,天道必将察觉。他们会派‘终结者’来??那些专门清除异常思想的存在,形如影子,行如风,触之即忘。”
“那就让他们来。”男孩望向书山,“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会等待启示的孩子。我是问题之子,也是疑问的继承者。如果思想有罪,那我愿万劫不复。”
话音落下,他再次举起断笔,将其插入地面光纹交汇处。刹那间,蓝光冲天而起,如巨树拔地而起,枝干伸展,贯穿云层。每一根分叉都连接一颗星辰,形成前所未有的“问网中枢”。与此同时,第十块青铜板轰然裂开,不再是平板,而是化作万千碎片,每一片都悬浮空中,成为独立的信息节点。
>“你可以不喜欢大家都喜欢的东西吗?”??激活!
>“悲伤为何比快乐更深刻?”??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