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茂要提上裤子的时候，施樊声音沙哑地组织了他，还问了他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
“为什么要问这个？”
施樊呼吸略急促了些：“你不是说自己不舒服吗？我要了解病情，确定你其他地方没有问题。”
聂茂动了动唇，小声：“四，四次。”
他也不太确定那方面不行的人会不会影响这个次数，就只能如实说了。
说完还小心翼翼抬眸观察手机上施樊的脸色。
虽然没看出什么变化，但是施樊又给他下达了其他命令。
“抬起来，给我看看孔。”
……………………
如果不是小和尚敲门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聂茂恐怖还要举着对向手机摄像头。
聂茂面颊滚烫，看了一眼黑屏的手机，又看了一眼毫不隔音的墙壁，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举动和变。态没有两样，直接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刻意地多着隔壁的施父。
虽然他没有要好好在施父面前表现的打算，但是也不想要当一个变。态。
施樊也参与了其中，但是比起他这个外人来，施父应该觉得是他勾引了自己的儿子。
好在施父也没有把他当成一回事，每天吃斋念佛，没有过问过他的事情。
只有那天下午他出去晾晒衣服时，总感觉有道视线若有若现地落了过来。
他以为还是那个沉默寡言、又喜欢盯着他看的小和尚，想到这些天小和尚都非常的照顾他，他嫌弃这里的饭菜太过寡淡，怀疑根本没有放过盐，每顿吃的都很少。
后面他就发现，给他送饭的小和尚顶着会反光的脑袋把饭菜放下后，会杵在饭桌前，睁着泛着水光的眼睛。
小和尚对他没有恶意，年龄也小，看上去也就刚刚成年吧，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他就没有驱赶小和尚。
小和尚不说一句话的跑出房间。
聂茂走到桌边准备要吃饭，发现空碗下藏了一个鸡蛋。
一天后，送来的米饭里面藏了一块兔肉。
有些时候也有糖果。
而且他还发现每天小和尚许醒夏给他偷偷塞什么，一开始取决于小和尚在他房间待过的时长，时间比较短的话，他只能分到糖果，若是时间就一点，那他就能被分到一些荤腥。
后来是取决于小和尚有没有碰触到他的物品，就比如说被褥。
再后面，是看小和尚有没有坐到他的床上。
糖果还好，就是肉……聂茂快速地塞到嘴里，并且不打算将这件事情说出去。
之前天天都能吃肉的他从来都没有发现越来碰到一点荤腥是如此幸福的事情。
唯一让他觉得十分诧异地是看上去乖巧、又听老和尚话的小和尚，居然会背着老和尚，偷偷藏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