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说白了就和上次碰到马文茵老爹要带她回濠江是一个类型的事儿。
都是自己不想和家里人在一起,但是家里人一定要和他在一起的故事。
在月初方言去山西之前,方言就给卫先生检查过,现在他的状态是。。。
我坐在返程的火车上,窗外戈壁滩飞速后退,像一卷被撕碎又拼接的历史胶片。
林知远女儿临走前塞给我一个牛皮纸信封,说:“这是我爸留下的最后一本笔记,他让我交给‘听得见风声的人’。”
我迟迟没有打开它。
不是怕,而是不敢。
有些真相太重,一旦开启,就再也不能假装无知。
朱韵靠在对面座位打盹,耳机里还放着那段视频的音频循环:“愿你们活得比我勇敢。”
她最近瘦了不少,为了破解吴世勋派系残余的技术封锁,连续七十二小时没合眼。
我们都知道,那场胜利只是击穿了冰山一角,真正的冻土层,还在更深的地方。
手机震动,是匿名邮箱自动推送的一条加密信息:**“K-07-L原始日志第13号缺失,补录文件藏于兰州铁路局旧调度室B-4档案柜。
钥匙在守夜人老周鞋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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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这行字看了很久。
K系列项目?这不是已经被解密了吗?可如果还有未公开的日志……说明昆仑计划背后,另有分支。
“醒了?”
朱韵忽然睁眼,“你脸上的表情,像是刚捡到炸弹。”
我把消息给她看。
她眉头皱起:“这个邮箱地址……是我们之前用来接收内部线人情报的那个废弃通道。
但它三年前就被清除了。”
“可它现在又活了。”
我说。
她沉默片刻,低声说:“只有一个可能??有人从体制内部重新激活了它。
而且权限极高。”
“还是想说话的人,还没死干净。”
我握紧信封,“去兰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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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州深秋,黄沙卷着枯叶扑打车站外墙。
老调度室早已停用,铁门锈迹斑斑,玻璃碎了一地。
守夜人老周五十多岁,脸上刻着风霜沟壑,眼神却锐利如鹰。
他见我们掏出伪造的铁路安全巡查证,并不多问,只递来一双棉鞋。
“左脚。”
他说,声音沙哑。
我蹲下,掀开鞋垫,取出一把铜钥匙,上面刻着“B-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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