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阿姨记得的加班餐数量》
《被退回的家属抚恤金申请表》
《某次“天气原因”
导致的通信中断》
没有煽情,只有细节。
奇迹发生了。
第一周,某高校物理系学生自发组织“还原董明远公式”
挑战赛;第二周,三位退休工程师联名写信,承认自己年轻时参与过“数据美化”
工作,请求公开忏悔;第三周,一名自称“陈国栋之子”
的网友发帖:“父亲临终前说,他这辈子最对不起两个人,一个是董工,一个是自己的良心。”
舆论不再是单向声讨,而是**集体记忆的苏醒**。
与此同时,国家科技伦理委员会悄然改组,新增五名独立学者席位,其中包括两位曾因“立场问题”
被边缘化的老教授。
但风暴并未平息。
一天深夜,我接到陌生来电,是个女人的声音,带着浓重西北口音:“你父亲叫周建国,1976年任昆仑计划三号基地政工组长,1978年‘意外殉职’。
你母亲带着你改嫁南方,从此切断一切联系。
你以为你是孤身一人战斗?不,你是踩着他的尸骨走过来的。”
电话挂断。
我僵在原地。
周建国?那个在我记忆里模糊成一张黑白照片的男人?我一直以为他是个普通行政干部,因车祸早逝。
可现在……
我冲进房间,翻出母亲留下的旧箱子,在一本《毛泽东选集》夹层中,找到一张折叠多年的奖状复印件:
**授予周建国同志“先进思想政治工作者”
称号,表彰其在重大科研工程中坚守原则、勇于斗争的事迹。
**
下面一行小字:**因故撤销,原件收回。
**
我又找到他唯一的遗物??一块上海牌手表。
拆开后盖,里面刻着一行极小的字:
**“宁可身死,不可心盲。”
**
泪水砸在金属表面。
原来我不是偶然走上这条路的。
我是被血脉召唤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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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后,我们收到一封来自甘肃酒泉某养老院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