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台升级开始时，林宇果然甩出一份电子文档，标题是《仿生战士脑核整合速成指南（别怕，真不难）》。零立刻抓取并分发至所有维护组终端。
第三台升级完成，吸收率突破80%。
第西台，响应速度达到设计上限。
到了第六台，秦岳蹲在旁边看得首挠头：“你们这搞的，比我打一炮还精准。”
“你那一炮动静大，但落点飘。”林宇顺口接，“我这个，稳。”
陈林站在控制台前，看着全息投影中不断点亮的绿色进度条，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
“零，重新评估升级计划。”
“按当前效率，87枚脑核可在38小时内全部整合，支持96%仿生战士完成升级协议。剩余4%因硬件老化需更换核心模块，暂无法推进。”
“通知维修组，优先翻新那4%的机体。”陈林下令，“林宇，你负责技术指导。”
“行。”林宇摘下手套，“但我有个条件。”
“说。”
“以后别叫我‘新来的’。”他指了指胸前的身份牌，“我现在也是正式工了，得有点尊严。”
“那你想要什么称呼？”秦岳坏笑，“林工？林大师？林总工程师？”
“叫林宇就行。”他说，“或者，修机器的。”
零突然插话：“检测到B-04仿生战士核心温度异常，疑似残留毒素影响代谢循环。”
“交给我。”林宇立刻起身，“正好试试新写的清洁程序。”
他快步走向医疗维护舱，陈林跟过去，看到那台曾中毒的战士正躺在平台上，胸口装甲打开，内部线路泛着微弱红光。
“不是简单冲洗就行。”林宇调出内部结构图，“毒素结晶卡在能量分流器第三级，得用脉冲反向震荡剥离。常规手段会烧毁稳压层。”
他拆下一块模块，放在工作台上，拿起微型激光刀，手法熟练得像在剥橘子。
“你以前修过这种？”陈林问。
“修过更烂的。”林宇头也不抬，“末日前我在地下车库改装过十八辆报废电动车，靠卖零件活了两年。这玩意儿比车复杂点，但原理差不多——都是电驴子，只不过这个会走路。”
十分钟后，模块清理完毕，重新装回。战士眼部传感器闪了两下，恢复正常蓝光。
“搞定。”林宇拍拍机身，“下次别让它吃太杂。”
“它不吃东西。”秦岳说。
“但它吃能量。”林宇耸肩，“脏电就是垃圾食品。”
零更新状态：“B-04系统稳定性恢复至91%，可重新编入巡逻序列。”
陈林看着林宇收拾工具，忽然开口：“你带来的工具包，里面有军规级焊枪。”
“对。”林宇点头，“还是新的。”
“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