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这是陷阱,便说:“不想,完全不想了。”
扳机说:“不行,过来摸。”
扳机拉起我的手,放进她内裤里,我感觉手像进入了沼泽地,湿润和危险包围了我。
我颤抖着在她阴唇外打转,不敢靠近肉穴半步,扳机却一挺胯,让肉穴吸住了我的手指,手指滑进去时,就像滑进了熔炉里,我的灵魂都要被融化了。
扳机和我贴身站着,她在我耳边吹气,并轻轻呻吟,我听到她说:“还没硬吧?坚持住。”
我说:“没有硬。”但我是骗她的,我的肉棒快要炸了,有一瞬间我想要攻击她然后强奸她,但我忍住了,我还不想死。
扳机说:“亲我。”
我在她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扳机却主动咬住我的嘴唇,她把舌头伸出来,给我干燥的嘴带来淫靡的湿气。
她又问:“还没硬吧?”我说没有,她说:“你骗我。”
她竟然用手握住了肉棒,我的欺骗无所遁形,但她没有马上发威,而是说:“给你三秒钟,软下去。三、二、一。”
我无力纠结她的数秒过快,迅速在脑中搜寻伤心事,可是最近几个月我的生活中尽是美色与淫秽,越想越是欲望强烈。
扳机说:“我命令你软下去。”
我开始着急了,可是肉棒偏偏不听使唤,像长了根反骨一样越来越硬。
扳机说:“既然如此,这次我不会打偏了。”她端起枪,瞄准我的肉棒。
我看着扳机的手指一点点扣动狙击枪的扳机,瞬间出了一身冷汗,肉棒竟真的软掉了。
扳机终于把枪放下,我又逃过一劫。
扳机用手捏捏肉棒,确定软如海绵后,竟然张口含住了龟头。
我差点哭出声,“扳机,你不要弄了,我真的忍不住。”
扳机含着我的龟头不说话,小舌有节奏得舔舐着。我紧绷着身体,脑海中不断强调:不要硬,不要硬。
肉棒的触感非常清晰,快感如浪潮一般袭来,神奇的是在我控制下,肉棒一点没硬,还是软趴趴的状态。
扳机开始吸吮,同时玩弄我的睾丸,她把疲软的肉棒整根吞下去,龟头正好卡在喉咙处,她吞咽唾沫,用喉咙摩擦着龟头。
“扳机,我忍不住了,我要射了。”
随后一阵剧烈的刺激传来,我高潮了,就和每次高潮一样舒服,可是却没射出什么东西来,软塌塌的肉棒只是象征性抽动两下,就没了动静。
扳机吧肉棒吐出来,说:“表现不错,一点没硬。”
我问:“我可以走了吗?”
扳机说:“走吧,以后不要再玷污别的少女了。”说完她就离开了。
放松下来的我,肌肉不听使唤,我在原地坐了好几个小时才踉踉跄跄回了录像店。
我遇到薇薇安,她还在对上次的事生气,本来不想和我打招呼,却在我上楼时叫住了我,“喂,你怎么了?”
我说:“什么事都没有。”
薇薇安问:“你的颜色怎么不再色眯眯了?”
我又想起刚刚的扳机,赶紧避开薇薇安的眼神,我终于意识到,我欺负过的女生们个个都是能独闯空洞的狠家伙,我真是不知死活。
我甩给薇薇安一句对不起,跑上楼。
我不恨扳机,像我这样的人遭到报复是迟早的事,这次没有受伤就解决问题,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
我以为遭遇就这样结束了,直到夜晚才发现异常。
铃坐在我对面,一脸震惊的捧着我的肉棒,经过她的侍奉,肉棒竟然还是软趴趴的。铃不可置信地说:“老公,你阳痿了?”
铃宣判了我的死刑,我的幸福生活彻底终结了。
我没有把扳机的事告诉铃,只说今天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
随后几天我试过很多次,不管是看谁的影片还是用谁的私物,都无法硬起来。
我不得不去医院,护士看到我脸上的伤对我说:“外科往这边走。”我小声说:“我看男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