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给我开了药,他说我是心理作用导致阳痿,性器本身没有受伤。可是我吃了药也毫无作用。
铃回录像店睡觉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有一个失眠的夜晚,我正在床上辗转,铃回来了,她似乎喝多了,趴在一个男人背上,男人把她背上楼,看到床上的我说:“原来你老公在家。”
铃迷迷糊糊应了一声,继续呼呼大睡。
我打开灯,看到来人是工地的安东,便要接过铃,铃却甩开我的手,不让我背,我怀疑她是装醉。
安东只好亲手把铃放到床上,转身离去时,被铃拉住了衣角。
安东说:“你看你老婆,过来帮帮忙。”
安东的力气很大,但不敢太用力掰开铃的手指。铃说:“老公,操我。”
安东有些尴尬地笑道:“快来帮我脱身,我就不打扰你们私事了。”
铃接着说:“老公,你阳痿了,你操不了我了。”
安东说:“铃,别说梦话了,我是安东,我得走了。”
铃说:“你别走,我老公不在家。”
铃说这些话时,全程闭着眼,像是说梦话。我爬上床,面朝墙装睡。安东急道:“兄弟,你什么情况,怎么撒手不管了。”
我想我应该没有资格管铃的事,但我爱她,我转过身把铃抱在怀里,她终于松开了安东,任安东离开了。
那一晚我尽力用手和嘴满足铃,我想让她尽性,她却始终沉浸不了,想让我硬起来操她。
她的侍奉让我很痛苦,就像栓塞住的水管,把水压憋到无限大,我的情欲被堵在每一条血管里,唯独不在肉棒里。
我成了最没用的那类男人。
铃流着泪说想要大鸡巴,然后踢开我,不允许我再碰她一下。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铃对我说:“老公,雨果邀请我吃晚饭,今天我就不回来了。”
我说:“我也去可以吗?”
铃叹了口气说:“今天不太方便。”
这是结婚后她第一次拒绝我。
我独自在公园逛到傍晚,当太阳和视线平行时,我觉得再问一下铃。我拿出手机才看到星见雅发来的消息:你在哪。
我和星见雅单独见面了。
公园的步道上,星见雅步伐始终坚毅。
她的耳尖抖动时,把夕阳的橘光切地七零八碎,西方终于只剩下暗白了。
星见雅慢下来,抬头盯着我,她问:“最近为什么没找我?”
我满头雾水地反问:“我为什么要找雅?”
雅哦了一声继续前行。我自言自语道:“应该说,我有什么资格找雅。”
星见雅似乎听到了我的话,方向一转走向偏僻的林中,我跟随她来到树下的长椅坐下。
起初我和她隔着一人的距离,她却向我这边靠,直到我们的胳膊能碰到。
我问:“雅小姐今天有事?”
星见雅把刀立在泥土里,双手放在腿上,坐得端正。我知道这位虚狩大小姐的脑回路不同常人,只好等着她的吩咐。
雅坐了好一会才有下一步动作,她轻轻整理自己的长裙,我看到被黑丝裤袜包裹的大腿从裙边露出来,星见雅不仅不遮挡,反而越漏越大,我只要侧一点身子,就能看到她的阴部了。
我说:“星见雅小姐是在诱惑我?”
雅说:“你害怕我吗?”
我说:“有点。”
雅说:“如果我记仇,你活不到今天。”
我想起铃说过,女人不拒绝就是接受。我患上阳痿了,我不能做爱了,可是天下无敌的星见雅主动撩开裙摆,我仍想亲近她。
我摸上黑丝,感受着光滑的肉腿,我不知道如此轻盈的肉体如何爆发出虚狩的实力,只感觉到身为女性的雅,蕴含着比常人更多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