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半坐的姿势被迫地清楚地看见他动作,只觉得浑身都好烫。
她感觉沈夏衔像是点了把火,她要被这把火烧死了,烧成余烬。
池塘干涸,飞鸟藏尽-
沈夏衔说她要信任他,不要害怕。
就在这睡一觉,他搂着她。
他说,她要每天睡前给他发三件第二天想做的事:比如想和沈夏衔看电影,比如想和沈夏衔逛街,比如想牵他的手
不要不好意思,也不要害羞,他会每天都期待收到她的三件恋爱小事
等到沈夏衔结束放过她时,已经快要半夜。
阮柠先一步的洗干净坐在床上等他,不自觉地抠着大拇指,觉得下面微胀,那种麻爽又崩溃的感觉仿佛还在她脑子里留有余韵,反反复复播放着沈夏衔最后拿她裙子,面不改色去抹那张几乎被她淋湿的桌子的画面。
阮柠不自然地呼出一口气,面红耳赤地干脆把脑袋蒙到被窝里,不知道自己这么下去会不会肾虚。
而且沈夏衔就这么硬着,会不会对身体不好啊。
他已经进去洗了大半个小时的澡了,阮柠大概知道他在干什么,这些事情她高二时就明白了。
感觉好浪费
“”阮柠觉得自己没救了。
好像害羞起来哭哭啼啼和Ne值发作的自己,不是同一个人一样。
于是将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连头发都吹得半干的人,一出浴室就看到阮柠弯腰趴在那不知道在干什么,像拜佛一样。
拜什么,让他原地消失不见吗?
沈夏衔没什么负罪感地笑了出来。
从开浴室的门到走到床边,几声动静,阮柠耳朵里听到响动,就缓慢地抬起一颗脑袋望过去,随即还没碰上男生视线,就又不好意思地立马低了下去,老老实实地掀开被子一角,躺好准备睡觉:“你,你洗好了吗?”
沈夏衔:“嗯。”
“那关灯睡觉吧。”
“好。”
黑暗里,阮柠又感觉到男生往这边挪了挪,抱住了自己。
她耳廓发烫,忍不住扑簌簌地眨眼,还是说:“沈夏衔,我刚刚查了分数。”
沈夏衔:“嗯,怎么样?”
阮柠说:“嗯……好像考上了。”
枕在旁边的男生忍不住笑:“什么叫好像?”
阮柠思虑得周全:“万一今年分数线升高了呢?”
“不会的。”他安慰她:“今年题比去年难,只可能降低。”
“哦。”
阮柠忍不住地翘起嘴角,那她能和男朋友一个大学了呢——
第29章
梦里,沈夏衔不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但也不同于那些启蒙片上,早在童年或青春期回家,就偶尔能在家里撞见这样的场景。
沈薄科从不刻意避着他,或许觉得他是小孩,或许是觉得他长大了大概也和自己父母一样,很难步入正常的恋爱和婚姻。于此,男女关系不过是锦上添花,将它完美控制在简单解决生理欲望的范畴里,才有足够精力打理更多的事。
于是沈夏衔很早就能明白他们是在做什么,小学生时不小心撞见的几次,离得很远就匆匆撇开了视线,只绕过旁边的小楼梯回自己的房间。
书上写,爸爸爱妈妈,妈妈也爱爸爸,婚姻忠诚而唯一。他知道自己和其他同学的家庭情况不一样了。
后来杨丽侠知道了两人真实的婚姻形式,大骂了一句荒唐,可在梁夏温面前,对这样婚前就双方洽谈好的情况,她也无能为力,只是说一不二地将沈夏衔接了过去,跟着谷熙一家生活。
要升中学,沈薄科又将他从潭城转回到江浦,打算先读两年,中学念完就送出去读书。
那几年梁夏温在英国久待,杨丽侠也没什么能拒绝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