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睛没有担忧,没有害怕,也没有多余的情绪。
只有平静。
一种近乎安全的平静。
这种情绪仿佛在告诉她,无论她怎样选择,都是安全的。
刘莹也冷静了下来,直直开口道,“他刚刚威胁我,骚扰我。”
“他还说。。。”
刘莹脸上窘迫,又带著几分难以启齿。
一个女警靠近她,“同志,你要是不方便,你就直接跟我说。”
刘莹点点头,附身在女警耳边说了几句话。
女警脸色顿时一变,看向高虎的眼睛只剩冷冰冰的嫌恶。
男乘警皱眉检查刀口,脸色也渐渐严肃。
这可不是什么水果刀这么简单。
两人相视一眼,也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答案,“这人我们先拷走了。”
说罢,银手鐲往高虎手腕上一扣。
他慌了,膝盖一软:“同志我冤枉啊!我、我就是跟老乡开个玩笑。。。。”
女乘警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玩笑?你以为骚扰女同志就是一句轻飘飘的玩笑能揭过去的?毛主席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你这是不尊重妇女!还当眾耍流氓!”
“走!这事你別想赖!”
高虎突然意识到什么,扑通跪地拽住刘莹的衣角:“嫂子!你帮我说句话!咱们可是一个村的啊!”
刘莹猛地被他一拽,嚇得直接跳了起来。
乘警看都没看高虎一眼,连带著高虎带过来的两个人,也都被一起带走了。
等到那些人都走了。
刘莹紧绷的身子这才缓缓放鬆下来。
她赶忙坐到座位上,轻轻哄著旁边的儿子。
一边的小越也被嚇得不轻。
可这孩子看起来病怏怏的,倒也没有哭闹。
只是睁著眼睛缩在座位上,神情委屈。
陆谨行微微嘆了口气,“没事了。等到下一个站,这人就得抓进局子里去。”
刘莹提小越捻了捻衣角,眼眶发红,“大哥,这事真的多谢你了。这高虎是个村霸,仗著家里兄弟多,平时在村子里就为非作歹的,也不知道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
要不是遇到陆谨行。
刘莹感觉自己可能就。。。
陆谨行看她把孩子收拾好,这才在外边缓缓坐下。
“我男人是个当兵的,我们成亲那天他才到家,第二天就赶回了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