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大小姐是怕他们看到……老子这副快被你*死的样子吗?”
他低笑,“真没想到大小姐占有欲这么强。”
“——你个狗东西我什么时候*你了?!!!”
权爱珠气得怒推他,引得全场注目。
她:“……”
丢脸死了!
她要钻地洞!!!
不,钻地洞之前大小姐还要报仇,权爱珠狠狠锤他后背,发型不能乱,乱了她还得等他重新弄!
男人大臂环住她肩膀不放。
“狗东西你放开妈妈?戏都结束了你敢占便宜?!”
“反正等下也要占的,没差。”
他可真是太猖狂了!
周闯将脑袋倦懒般窝在大小姐肩头,“我们是恋综的合约夫妻,又是游戏手游的剧组情侣,我近距离贴贴搭档怎么了?”
“你这是近距离吗?”大小姐冷笑提醒,他就差没挂她脖子上了!
“不然?”周闯睁眼,墨蓝长睫覆着蓊郁水汽,“第一夜和公主已经有了日日夜夜,大小姐,我们也来个负距离?”
大小姐:“……”
恨她秒懂!
周闯还故意逗她,“上面试过了,这次试试——”
大小姐抓起软枕狠狠扑他脸庞,“闭嘴你个涩情狂魔!”
“……哈哈,大小姐,饶命哪!”
跟他们这边一路高歌猛进的顺利相比,许熠和阮轻轻的副cp组就显得滞涩不前。
许熠只觉得自己被这个游戏剧组克了!
他从落地就不顺,咖啡厅还被大小姐泼了一头,就连跟周闯对戏也是晦气连连伤了耳朵!
他心里憋着一团火,到戏里就发挥得更明显,燕绥被第一夜折断双腿后扔进了乱葬岗,是小宫女柳儿带着他一路南下求医,可燕绥心结难解,终日昏昏沉沉,不愿意自醒。
这天柳儿又给他端药,被燕绥一手打翻,“我就是个废人!我不要你救!——让我死!!!”
哗啦!
瓷碗碎裂,溅刮过阮轻轻的脚踝。
本来按照江导的方法,许熠应该把药碗摔向左侧,远离阮轻轻的方向,燕绥是个磊落的侠客,哪怕陷入绝境也不会伤害救他的姑娘,但许熠只是个刚演戏的菜鸟,他哪里摸得着这种情绪递进,只是遵从指令一般掀了碗,最终导致阮轻轻脚腕被瓷片割伤。
“……什么破玩意儿。”
大小姐在一边旁观,更加瞧不起许熠,见剧组的人都在慌乱处理阮轻轻的脚伤,她对助理道,“车上不是还有点止血药吗?给她!”
助理跑着就去了。
等到了午间,大小姐准备拍第二场戏,阮轻轻一瘸一拐地来道谢,“……谢谢您,那个藏雪莲粉末很有效,刚敷上就止血了!……很贵吧,多少钱我赔你。”
大小姐嫌弃啧了一声,“得了,你那三瓜两枣的,少来埋汰我!”
“……那,那好吧,真的太谢谢您了。”
阮轻轻挠了挠头,还转向周闯,局促地说,“周哥,这是你买给大小姐的吧,真,真不好意思我先用了。”
大小姐:“……?不是,你向他道谢什么啊!又不是他给我买的!”
阮轻轻啊了一声,眼睛瞪大,“不是周,周哥吗?”
藏雪莲是西□□有的植物,只生长在海拔四五千米的高原地带,这里也只有周哥是懂行的当地人。
大小姐没好气,“少给这狗东西脸上贴金,是宋津年给我买的,我十四岁那次去白雍跳伞,差点没死在那里,还好随身带了点这止血的玩意儿,宋津年说是他自己去采的,磨成粉末晒干,老麻烦了。”
她坠崖之后被夹在一块巨石里,双腿都疼得没有知觉,幸好她留了个心眼,随身携带伤药,在昏迷之前先把伤口涂了,稍稍止住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