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素霓得意的扬起她查到的证据,“你不是要证据吗,我这里有的是证据。秦殊,本姑娘可得告诉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从头到尾都在骗你,你千万不能在信她的满嘴谎言了。”
“还有,你必须得要我道歉。”还得要让他认清楚什么叫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
宋令仪不知道许素霓所谓的证据是什么,只清楚不能留下她,本就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更是惨白得不见一丝血色,单薄的身体觳觫着,捂着头崩溃痛苦得就要躲起来。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我错了,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你放过我好不好。”
“曼娘,在这里没有人会打你,更不会有人欺负你。”心疼不已的秦殊立马将人拉进怀里,拍着她的肩轻声安抚,“别怕,我会保护好你,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更不会让一些莫须有的人冤枉你。”
秦殊没有追问是谁做的,也没有去看那些所谓证据,因为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他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宋令仪这个人在他身边就够了。
拿着一堆证据的许素霓对上秦殊带着警告的冰冷目光,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鼻子骂道:“怎么,难道你真信了她的话是我做的!秦拂衣,我们两个认识那么久了,难道你连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清楚吗!”
要是眼神能杀人,许素霓现在一定早就把宋令仪给千刀万剐了!
贱人!
她就是个贱人!亏自己在得知她失踪后还担心了好久!
被男人强势着按进怀里的宋令仪身体发抖,挣扎着从秦殊怀里出来,眼尾垂泪全是惊恐未消,宛如受惊小鹿惶惶不安,“许姑娘,我跪下来给你磕头,我听你的,我以后再也不出现在夫君面前了。”
“我会离他远远地,许姑娘求你,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够了!”额间青筋跳动的秦殊在她每说一句话,脸色就阴沉一分,在她从怀里挣扎着要跪下时,更是强势地将人摁在怀里,不得动弹。
怒目而视瞪向许素霓,黑瞳阴戾涌现杀意,“滚出去!”
指尖发颤的许素霓不可置信得瞳孔放大,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不可思议的话,嗓音拔高透着尖锐,“秦殊,你他爹的居然为了这个女人让我滚!”
“要说滚出去,这里最应该出去的是这个挑拨离间的女人,而不是我许素霓!”
秦殊不理会她的破口大骂,平常的语调带着狠厉,“许姑娘来虞城那么久了,想必你父亲会很担心的。”
前面他让自己滚的时候,许素霓仅是生气,愤怒,气他被宋令仪给迷成不辨是非的昏君。
可是在听到他要送自己回去后,就像火山爆发咆哮,“秦殊!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走,你又凭什么能做本小姐的决定!难道你就不好奇我手上关于她为何失踪的证据吗。”
秦殊冷嗤:“我和你父亲是朋友,你父亲托我照顾你,我如何不算你半个父亲。”
“再不滚,难道想要让我亲自扔你出去吗。”秦殊低下头,眼底狠厉寸寸散去,如暖阳化冰的抬起指腹擦走怀中人眼角泪花,“要走的人不是你,而是另有其人。”
眸底泪光点点的宋令仪依赖地蹭上男人掌心,余眼对许素霓投去挑衅的目光。
无声的口型似乎在说:“就算你有证据又怎么样,他不信你,信我。”
双眼猩红的许素霓注意到宋令仪对她投来的挑衅,险些咬碎一口银牙,“秦殊,我等着你被这个女人害死的一天!到时候,你可别想着本小姐会好心的来给你收尸!”
檐下的风铃不知被打哪儿刮来的风吹得叮当作响。
比起风铃晃响,宋令仪听到的男人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她已经走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秦殊紧紧抱着她,就像是拥有失而复得的珍宝。
只差一点,他就要失去她了。
宋令仪任由男人将自己搂在怀里,只是很小声的说,“夫君,我看许姑娘不像是那种人,会不会是我误会了。”
“曼娘,我知道你心善,可是天底下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的心善,多的是利欲熏心落井下石背信弃义之辈。”秦殊双手拢住她的脸颊,琥珀色瞳孔横冲直撞地霸占着她的全部视野。
“就算善良也没关系,我只希望你的善良是带着菱角的。”
秦殊在她睡着后,又依依不舍在床边坐了许久才离开。
离开一心堂后,整个人气势陡然一变,似那风雨欲来的残暴。
“找到是谁做的了吗。”
负责调查此事的赵伟脸色难看,双手抱拳回禀,“将军,我们怀疑,可能是祁家人做的。”
祁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