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砖多凉,真以为自己不会老吗?
“你别摆出这幅害了我的样子,我之前没有吐过也不知道会这样,汤也是我主动喝的。”陈坷平耐着性子安抚他,“不怪你,真的。”
“是我对这些了解太少了。”任既白用失落的语气说。
陈坷平瞧他像把错全归到自己身上的样子,还想再安慰他一会儿,但卫生间门口突然传来一道微弱的声音。
“咳咳,队长你还好吗?”
沈听也到了卫生间门口,他看着里面拉拉扯扯的两人弱弱地问道。
看到突然出现的沈听,陈坷平先是一惊,担心他听到了什么,随即淡定地说:“已经没事了,刚刚只是突然不舒服。”
“不用去医院看看吗?队长,感觉刚才挺严重的。”
陈坷平淡定回应,“是这几天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队长你多注意身体。”
回答完沈听后,陈坷平就带着任既白回到二楼。
他们没有注意到,看着他们上楼的背影目光逐渐惊恐的沈听。
沈听,人如其名,此人听力相当之厉害。
他刚刚走到厕所门前就清楚听到了孕吐两个大字,这两个字一直在他脑海里飞来飞去,又结合队长刚刚呕吐的样子,他实在不敢多想。
孕吐?队长?
陈坷平的房内,两人站在书桌前。
“我真的没有怪你。”陈坷平无奈道,“不说一下你昨天的事吗?”
任既白知道陈坷平没有怪他后反而更加难受自责,他掐着自己手心回答道:“爸妈已经答应了帮我们,这周内就会处理好。”
陈坷平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你也别这样了,手术做了之后就不会再吐了。”
这话说完他自己却沉默了,岔开话题,“折腾一会我也饿了,你做的三明治还有吗?”
任既白做三明治的原因是三明治好制作还容易吃饱,这样这群饕餮一样的队友不会来抢鸡汤,没想到后面却反了过来。
“还有,我再洗一点水果带过来。”
看到任既白如此听自己话乖顺离开,陈坷平也对他感到满意,去房间里的卫生间洗漱后,轻松地躺在床上等待自己的大餐送达。
以任既白最近田螺姑娘般的行为,最后他端过来的一定还有不少自己喜欢的东西。
果不其然,任既白将任父早上送来的新鲜水果反复冲洗后在果盘里摆出好看的形状,又将早就准备好的其他食物复热后摆好,准备一起带上去。
行至客厅时,任既白看到鬼鬼祟祟在客厅里偷感很重的沈听,他眉头拧起,好看的脸上只剩严肃。
“沈哥,你刚刚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