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的意思是,帮她去床上拿几件衣服,又或许是,让他坐床上。
与此同时,他注意到自己妹妹确实长高了,双脚都得放行李箱外边,才能躺进去。他不知为何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就是给她锯断,装回去,拉上两条拉链,坐上飞机去往奶奶家。
佣人抬着白绒抹布擦拭字画玻璃,听到敞开的房门传来的说话声,这对兄妹形影不离得关系这般好,怎么回事。进屋以后什么话都不说。
眼睛盯着字画继续擦玻璃,这对兄妹在干什么啊!
江鸾房间里面突然传来一声花瓶倒地的声响。
佣人侧过耳朵仔细了听,对,是门里面。
江鸾房间门不知什么时候关上了。
佣人着急忙慌忙跑到门前,第一时间敲门,关怀地问,“江宪,铃铛,没事吧!”
门内忽然沉默了片刻,接着传来江猷沉大吼的声音,“没事!”
佣人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里面只有江猷沉和江鸾,莫非是心理工作没做好,脾气不好的江鸾砸花瓶了。
佣人又问,“江宪,你没事吧!?”
里面安静了几秒,江猷沉渐渐走到门边,对着门缝说,“没事,您早些歇息吧。我和江鸾谈会。”
哦,原来还真是江鸾冲她哥发火。不就是去个南京疗伤吗,当度假得了。这铃铛真的是和其他哥儿姐儿不一样。
佣人放下心,快速收拾清洁工具,走了。
江鸾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被压进没装满的行李箱,她不知道为什么哥哥突然就这样。
江猷沉一开始只打算用手指操她的,就是逗逗她,没想到江鸾害怕了。
江猷沉吼完,江鸾彻底进入一种僵硬的痴楞呆木中。
僵硬的好。
更好。
他的皮鞋划走斜小方格纹瓷砖上的花瓶碎片。在他逐渐温柔的恐怖的注视下,江鸾手指都颤抖着收回去,抓住行李箱的拉链。另一只包裹着白布的手又被他抓开。
“不怕,不怕,”他低声道,分开她的腿,“乖孩子,就这样。”
“不用动,对……对。”
她开始哭泣,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裙裤被剥落,最后是内裤。
他任她哭泣,她才想起来用一点痛恨的眼神看他。
“这么恨?杀了哥哥好不好。”
她忽然大哭,疯狂地摇头。
精神康健、体魄健硕的男人低下身抱住她,一边大力按住她后脊,一边抬腰,也不知道真的是为了安抚妹妹,还是为了把他的东西入得更深。
江猷沉想要把皱缩的地方揉搓坏掉,她被迫抬起穴,折腰,随他波荡,在一片起复里接受震摇,被他抬起自己抵抗的手捂住自己的嘴,在迅猛有力的颠震、摇摆里快感绵延起伏。
他把她抱到格花窗前的暗木桌上,江鸾的手指扣着桌面,她想爬上桌子逃开江猷沉的进入,但是江猷沉把她的腰部用力压到桌子边缘,江猷沉轻轻压着她背,低喘时时快意传来,“光着大腿,真应该从桌子底下拍摄——”徒然径入最深,呜咽声被他的手指压住,他看着她的手吃力抓住桌面边缘,因为整个光裸的腿都徒然随抽搐折了一下。
“从桌子底下看的话,应该是很漂亮的。”他搂过她腰,猛地冲撞,让她扶住桌子也站不稳。
江猷沉停止抽动时,她已经有些有气无力了,这时候他才温柔一点,这种温柔也是可怖的,他伸手去让她快乐,快乐得要无边,他再度硬起来的东西就会就着她高潮的劲插进去。
这样弄了一会,他瞥见桌面江鸾的首饰盒,还有几个手镯,一个冰种镶钻翡翠项链。
江猷沉问,“你奶奶给的?”
江鸾只在破碎的呼吸里呼救一样说,“是——”下一秒江猷沉又继续捂住他嘴唇。
江鸾只能看到他的肩臂和摇晃的灯光,以及严苛又懒得发难自己的哥哥浮现满意的表情,她的第一反应却是心口舒适。
衣服已经全部落下床铺到地毯,最后她在床上,曲着腿,手抓枕头,哭着颤抖,“……哥。”
江猷沉精神的眼皮才困倦一般抬下去,忽然向上抬了一点,“嗯。”
压着她腰,扣住她大腿,全部射到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