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替我扛了很多。他不能白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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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芙定了7点半的闹钟，但她是被门铃声闹醒的。
叮咚！叮咚！叮咚！
一连三声。
她摸下地，刚要开门，忽然想到了昨天的顾嘉树，她有些心烦。
秦芙也顾不上猫眼的问题，把眼睛怼在上面，却看见了顾以安的脸。
她下了锁，拉开门。
顾以安身上有机场的味道。
“？”
她没刷牙，不想说话。
顾以安不请自进，他扔下手机，凌厉的眼神戳在秦芙身上，
“你为什么关机？”
秦芙噎了一下，打开矿泉水先喝了一口。
“和你有关系么？”
管天管地，还管下属关机么。
忽然，秦芙眼前一亮，顾以安把自己的手机怼在秦芙脸上。秦芙眯着眼睛，细看顾以安手机。
这是一张照片，是自己给顾嘉树开门的照片。
“你，是为了这个来的？”
秦芙问。
这家伙还真是闲，刚和女人睡了，管得着顾嘉树找自己喝酒？
顾以安没有回答秦芙的问题。
“你想带尿袋过下半辈子，我可管不着。但是，君盛所的律师不能关机。”
他冷着脸。
秦芙反嘴，
“我关机怎么了，我签卖身契给你了？你电话还不是本人接的呢。怎么，你现在已经懒到上床的时候，让别人代接电话了是么？”
顾以安一怔，脸上显出怒色，
“你说什么？”
秦芙不卑不亢，
“就说的这句话，听不见么？”
顾以安被激怒了。
昨天，小狗又吐又拉，差点没见阎王，折腾到半夜才好些。怎么就变成自己和女人上床了？
他掏出粉红色收据，拍在秦芙的手上，
“这是费用，记得和这个月的狗粮钱奶粉钱，一起在月底转给我。”
他扯开门，消失在走廊上。
秦芙看着手中的收据，一时间没回过神。这都是什么啊，竟然要980？抢钱么？
她仔细看，才发现这是宠物医院的出诊收据。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