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痛哭起来，
“你和你那个死爹，一个德行。我算是管不了你的事了，你的好女儿自己养着吧！”
两三分钟后，秦芙看见老太太从屋里冲出来。
她脸上半点无光。
紧接着，小丸子也冲了出来。
她抱着手，站在楼梯口，嘲笑自己的奶奶，
“奶奶，我早就让你不要进去吧。你不听我的……”
张老师的妈妈站在原地，秦芙在她脸上看见了恐惧。她的手颤颤巍巍，指在小丸子的脸上，
“你怎么知道？”
过于惊恐，老人的声线也跟着颤抖。
小丸子冷笑一声，
“笨死了。这还用人教么，这是我爸和那些女人的信号灯。只要这灯亮着，住在对面的女人看见了，就会过来。”
她掩着嘴，笑得很开心，
“有次我妈回来，她也撞见了！”
老太太往后一歪，差点摔了一跤。
小丸子看见奶奶倒霉，笑得更加开心，“笨蛋奶奶，你就不如我妈聪明。我妈装作没看见，该做什么做什么……”
老太太转身离开，她仰望着天空，
陡然，她尖叫一声，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老天！你告诉我……”
她回头，绝望的目光落在小丸子脸上，
“你打算怎么办？”
此时，她看着小丸子，已经不想是看着一个孩子了，还是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孩子。
“我等顾叔叔来接我啊。”
树后，秦芙勾起嘴角。
顾以安来接你？
除非他脑子坏掉了。再说了，这男人自己还身陷囹圄。也好，让他吃点亏，自己也涨涨教训！
离开这个小区，秦芙步行回家。
她也不知道有多远，只是按照来时模糊的印象，朝着自己的破老小走去。
半路，她接到了王雨的电话。
“秦律，你现在孩子深市么？”
秦芙声音透着疲惫，
“今天回来的，顾以安的事情，我已经去过公安局了。你有什么事？那边可以准备刑事律师了吧。”
话音刚落，秦芙后悔。
顾以安的事情关自己屁事儿，自己在公安局实话实说，已经是给他脸了。
“我只是有点困，随口一问，你别放心上。”
她解释自己的话中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