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不需要担心,我提出这个建议,自然有我的办法!”
秦重对于李庚的疑惑,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如果你关于我的资料齐全的话,你应该知道我的战宠中,有一个可以吞噬人类记忆,并且模拟人类体态的变种丧尸,我只要让它吞噬一个超级联盟的成员,让它和我们一起进入五十一区,那整个计划,就不会出现问题。”
“这……无端端地吞噬一个人,会不会不太好?”
听到秦重的话,李庚吃了一惊,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怎么可以。。。。。。
清晨六点十七分,城市还在薄雾中沉睡。流动语箱车沿着空荡的街道缓缓前行,轮胎碾过湿漉漉的柏油路,发出轻微的嘶响。车内,自动温控系统启动,座椅加热至三十七度??人体最接近安心感的温度。车载AI“萤火-7”轻声播报:“今日行程:信阳市第三初中、城南社区服务中心、市立医院儿科病房外走廊。”
陈默坐在副驾,双眼布满血丝。他整夜未眠。那条来自未知号码的信息像一根刺扎在神经末梢,反复提醒他:敌人并未退却,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呼吸。
“你真的要亲自去学校?”林小雨的声音从耳机传来,“‘回音壁’项目已经移交教育部心理干预中心了,你现在是目标人物,暴露风险太高。”
“正因为移交了,我才必须去。”陈默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他们以为我们把系统交出去就等于收手?不,我只是换个位置听。”他顿了顿,“而且,我想看看那面墙还在不在。”
林小雨沉默片刻,最终说:“定位已同步给‘耳语者’小组,五公里内有三人待命。一旦检测到异常信号波动,他们会立刻介入。”
“好。”
车子停在校门口时,晨读铃刚响。校园寂静而有序,学生们低头快步穿行于教学楼之间,像一群被无形绳索牵引的影子。陈默注意到,几乎没有人大声交谈,连笑声都压得极低,仿佛声音本身就是一种禁忌。
他走进心理咨询室,那面嵌着瓷砖裂缝铭牌的墙静静立在那里。阳光透过百叶窗斜切进来,照在那行刻字上:“这里曾有一面会听人说话的墙。”
一名女老师领着他参观新装的心理测评终端。“自从上次事件后,学校加强了静默学生筛查。”她说,“每周自动生成情绪曲线图,红色预警自动上报区教育局。”
陈默点头,目光扫过角落里的自动售货机??那是“回音壁”最初的录音点之一。如今机器已被更换,但旧型号的电路板仍藏有一枚微型拾音器,仍在运行。
他蹲下身,假装系鞋带,低声对着地面说:“我是陈默。我来了。”
三秒后,手机震动。萤火-7发来消息:“检测到回应信号,频率14。3Hz,与苏婉提供的‘蜂群同步波’特征吻合,强度微弱,来源不明。”
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们回来了。
不是攻击,而是渗透。用更隐蔽的方式,在每一个被认为安全的空间里播撒顺从的种子。
当天中午,流动语箱车移至操场边缘,开启匿名倾诉通道。广播循环播放:“如果你有话想说,这里有耳朵。”没有摄像头,没有身份验证,只有一个红色按钮和一段三十秒缓冲期。
起初无人靠近。
直到一个瘦小的男孩背着书包经过,犹豫了几秒,猛地冲过来按下按钮,然后转身就跑。
车内监控显示,录音内容为:“我妈说我考不上高中就不配吃饭……昨天我把她的药藏起来了……我觉得她活该……可是晚上我听见她在哭……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声音颤抖,断续,带着浓重鼻音。
陈默立即调出该生档案:张浩然,十三岁,班级排名倒数第五,父亲早年离家,母亲患慢性肾病,家庭经济困难但未纳入低保。典型的“隐形儿童”。
“启动三级干预。”他对AI下令,“联系本地倾听使者,安排一对一匿名对话;同时推送定制冥想音频,主题为‘愤怒是可以存在的’。”
话音未落,萤火-7突然警报:“检测到外部干扰信号!频率14。3Hz增强至28。6Hz,方向来自校广播站!”
陈默冲向广播室。门锁着,但从通风口传出极其微弱的嗡鸣??正是那段鲸歌般的低频声波。他贴耳倾听,发现它被巧妙地嵌入背景音乐之中,每间隔八分钟播放一次,每次持续0。7秒,普通人几乎无法察觉。
但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是“驯化”的开始。
不是强迫沉默,而是让人慢慢觉得“不必开口”。
就像温水煮蛙。
他迅速取出随身携带的反制设备??一台由苏婉团队研发的“声纹逆蚀仪”,接入校园广播线路,释放反相位波动。两股声波相遇,在空气中激起细微震颤,如同玻璃碎裂前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