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摔出问题了摔出问题了,琴酒你都不心疼的吗?!”我发出尖锐爆鸣声,简直不敢相信,琴酒居然能够如此绝情啊!
琴酒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我心疼你你就能不给自己找事情了?”
我:“琴酒,伏特加,臣妾…百口莫辩。”
伏特加:“啊?”
琴酒:“等我回来。”
感觉他在威胁我,不确定,再听听。
哦,听不了了,视频挂断了。
那绝对就不是威胁我!我自信满满地给自己倒水喝,顺便再…再动动我的小鼻子,这个角度还闻不到排骨味吗?
退一万步讲,隔壁就算不是新邻居,那不能过来拜访我一下吗?
…带着红烧排骨来。
波本过来的时候,门外还能闻到排骨的味道,我依依不舍地不想关门。
“英子?”波本一脸疑惑地回首,看向在门口磨磨蹭蹭不想关门的我,忽然了然一笑,“因为味道吗?”
他也太懂我了吧!
我用力点头,小脸都皱成了一团,不过在开口前还是带着残存的理智把门关上了:“好香啊透哥!”
“嘛,确实很香。”波本若有所思地露出神秘的笑容,“对你也确实很有用。”
“诶?”
波本似乎是在真的认真问我:“很想吃?”
我再次用力点头,就快把脑浆晃匀了:“超级想!”
莫非好心的波本酱愿意为我去主动问隔壁能不能分点排骨给我吃吗?他一个霓虹人,还是公
“又撒娇。”他扫我一眼,换了新的沾了酒精的棉球,继续小心翼翼地擦掉血迹,“还好砂砾之类的被清理得很干净,忍着点,乖。”
“又想什么呢?”波本的手在我发直的眼前晃了晃,语气有点古怪地问,“还在想红烧排骨?”
我恨!
我恨!
“痛痛痛!”
他在说什么??
我恨!
波本叹气,小心翼翼地在我的伤口上用镊子夹着棉球擦拭,边吹气帮我缓和痛意边说:“贝尔摩德应该告诉过你做过笔录之后要去再处理一下伤口,怎么这么久还没处理?”
“我要一个蝴蝶结。”
苦了波本了,希望他今天从我家出去之后人没事。我有点愧疚,但不多地抽泣着问:“结束了吗?”
哭哭,但磨牙,我凶凶地警告:“轻点!”
波本无奈地吹了吹我的伤口:“我已经很轻了,是你的伤口太严重了。”
感觉波本原本是想让我的伤口再透透气,但是为了我的要求,又不得不上演了一场汉打蝴蝶结。别说,打得还挺漂亮,将来他去波洛咖啡厅打工的时候打包食物一定如鱼得水吧。这是什么天生打工圣体啊!
安头子,愿意为我做到这种地步吗!我眼睛亮亮的,全是期待的光啊。
“没有啊,在想透哥。”我转头对上手里还握着我受伤的胳膊的金发男人,笑眼弯弯地说。
还有这种说法吗?
“红烧排骨里面有酱油,你胳膊上有伤,不能吃。”波本善意地微笑,看起来像个好人,“来吧,让我看看你的伤。”
坦白讲,我都准备好了,只要波本一表现出这种态度,我马上就带着冰箱里的全部家当跟他一起去拜访隔壁!那什么,我这么讲义气的人,对待比我还要讲义气的波本,肯定要和他同进退、共丢人的啊!
我傻笑:“嘿嘿。”
哈,红烧排骨这个坎是过不去了吗?波本今天怎么这么在意我对隔壁的红烧排骨很是垂涎啊…
波本漂亮的紫灰色眼睛惊讶地放大了一瞬,唇边的笑意一顿,想要说些什么,又停住之后才问:“想我什么?不会是想我能不能给你做红烧排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