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嘴也张圆了:“什么?”
“快了快了。”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泪珠挂在睫毛上,也滑落到了脸颊上,就跟落水小狗没什么两样。
对,是落水小狗,那种你要是对我不好我就咬你一口的小狗。
“现在我不是开门英子了,我改名叫开门恨子。”我抽泣着说,“透哥,你再不轻点,我就要恨你了!”
“不乖。”我嘴里又在嗷嗷叫,“痛痛痛!”
他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责备,责备中又有了太多的无可奈何:“总不能是想要拖到我过来吧?”
该死的劫匪!
“那就想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
我知道了,他该不会是嫌我丢人吧!
可恶,我以为他应该懂我的,都这么多年了,还不知道我是个热爱生活的小女孩吗?
寒心,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
我失落地垂下眼帘:“透哥是这么想我的吗?透哥眼里我就是这么肤浅的女人吗?难过了,伤心了…”
他的语气了然:“要我抱抱才可以?”
我惊愕抬头:“啊?”
“英子是在想这些吧?”波本眨眨眼,调侃着问我。
我立刻小脸一拉,冷漠地看着他,完全演绎了什么叫做面无表情的耍脾气,还是轻易哄不好的那种。
懂不懂什么叫做我可以想,你可以明白,但是不能说出口啊!
透哥,你真的很烦我!
金发男人挑眉,暖的客厅灯光照在他灿烂的金发上,穿着和我家沙发一样颜色的他坐在沙发上向我张开双臂:“生气了?那抱抱?”
呵呵,他以为主动这样,就能哄好我吗?
我,开门英子,是那么轻易就能哄好的女人吗?
呵呵!
要加让我摸腹肌才可以!
爽!
波本没有在我家待很久,好像他只是为了检查我的伤口才过来的一样。而且波本刚走没多久,贝尔摩德就打电话过来了,生怕我不知道波本得知我受伤的事情是她告诉的一样。
跟贝尔摩德进行了一番关于江户川柯南的谜语人对话,果然她现在就已经知道江户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了,看样子还打算继续易容成新出医生的样子在毛利兰身边待上一段时间。
啧,说起朗姆,朗姆似乎也提过,让我多和波本接触接触。
我们也默契地没有继续探讨江户川柯南继续查下去会不会对黑衣组织有影响,毕竟我们两个是划水的二五仔的事情也差不多是彼此心知肚明了。
“你好。”他微笑着将手中捧着的红色袋子递到我面前,“我是新来的邻居金元广,做了一
我可以买好排骨蹲在他家门口哭啊!
多多留意琴酒,还有波本。
贝尔摩德知道的信息肯定会比我更多,毕竟她比我在组织的时间更长,而且比起记忆有缺陷的我,早就是代号成员的她还深受boss宠爱,知道不少估计连朗姆都不知道的机密…
我这么问她,她却说不是。
从不肯在搞不懂的事情上纠结、内耗的我很快就调理好了自己,最后看一眼房门,已经闻不到红烧排骨味道的房门,我忍痛去洗漱。
一开门,我就忍不住,哇哦了一声。
我的等待没有白费,因为在我的望眼欲穿下,晚上六点左右,我家的大门被敲响了!
反正请了病假,我就在家里躺了一天,不过是换好了衣服的全妆状态,无他,就是为了能够在“新邻居”拜访的时候展现最美好的一面。
门口站着的男人按照我阅人无数的经验来推测,身高大约有一米八几,留着黑色的短发,带着一副黑色的金属边框眼镜,眼镜后面一双蓝色的眼睛微弯地表达着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