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起自己的破衣服露出光洁的私处红着脸小挪着步子到树根处的土地上坐着,分开腿。
榛子树树冠朝她点点头,辛迪瑞拉知道自己猜对了。
羞红着脸,咬着下唇,将葱段一样的手指伸向了自己的私处,许是太害羞了,仅仅是简单的一下触碰便让自己忍不住呻吟出声。
树枝轻抚她的头顶,像是在安抚她害羞的情绪。
月亮隐入乌云,辛迪瑞拉看不清周遭的事物,索性也就放开,白嫩的手指时而拂过娇嫩的花瓣,时而探进深邃的花蕊,有时候还俏皮的挠一挠矮矮的青草地,婉转的娇啼伴随着愈发声响的水声,辛迪瑞拉攀上了她今晚的第一次顶峰。
脸上泛着潮褪的余韵,辛迪瑞拉抬起头看着头顶的树冠,像是在问它。
水够了吗?
榛子树当然不会答话,只是伸下一根树枝,把辛迪瑞拉往离树根更近的地方推了推。
辛迪瑞拉撒娇一样娇媚的给了树冠一个白眼,然后用双腿夹住了树干,这样她的私处就完整的贴在树干上了。
她双手撑地,轻轻的用私处蹭着榛子树的树干,娇嫩的花瓣在粗糙的树皮上蹭来蹭去,留下了一道道的水迹,有点疼,但是却意外的很舒服。
已经有了一次高潮,这一次她当然也不会那么害羞,伴随着疼痛欲望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一轮一轮的进攻着她内心中的清醒。
她沦陷了,索性便闭上了眼,张开嘴放肆的向整个世界宣告自己被性爱淹没。
榛子树却是趁她不注意探下了几根树枝,一根伸进了她的嘴巴,一根触碰她的私处,一根从她背后绕过去沿着股沟探过去一下一下轻轻叩着她的菊门。
剩下的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辛迪瑞拉发现它的树枝还有这能力惊喜的抬头看了一眼树冠,随后拽过一根树枝,也不管上面还有枝桠和叶子,一股脑的塞进自己空虚的私处然后舒适的长出一口气。
显然榛子树带给她的惊喜远不止这些,塞进她私处的树枝居然开始生长了,树枝在慢慢变粗,枝桠在不断延伸,新生的嫩芽塞满了她穴壁所有的褶皱缝隙。
它居然能完美适配辛迪瑞拉内里的形状。
一种前所未有的充盈胀痛感,给辛迪瑞拉带来了绝对的满足,不待树枝活动,她自己就忘情的肆意耸动。
而这时臀下的那根树枝终于是敲开了她的菊门,蘸了点流到菊门附近的水就长驱直入进了她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女地。
终于在榛子树的配合之下,她迎来的今晚的第二次高潮,兴许是第二次吧,也有可能第二次是在她被撑满的时候。
毫无遮掩压抑的娇吟,喊醒了月亮,伴随着她下身两张小嘴儿急剧的收缩,榛子树疯狂的颤抖,一瞬间抽出了所有的树枝,整个榛子树的所有的树枝叶片一股脑的喷洒出白浊的液体,一下子就把辛迪瑞拉黏糊糊的浇了个通透。
一瞬间被这玩意儿淹没,辛迪瑞拉也没有力气顾及,仰面躺在了这两三平米大小的小湖泊里,喘着粗气,也不管那呼吸将她脸上的液体吸进嘴里。
休息了许久,辛迪瑞拉看着浑身像是掉进了奶油桶里一样的自己,朝榛子树白了一眼,起身想要找地方洗净,谁知道榛子树就是摇了摇树冠便不断的撒下了干净的水滴,把她斑斓的身体,黏糊糊的衣服粘在一起的头发洗了个干干净净。
辛迪瑞拉惊喜的看了一眼榛子树,就这么湿答答的回家了。
却不成想,极乐忘记了时间,后母和两位姐姐早就已经回了家。
看着面前两位姐姐一个拿着竹条,一个拿着皮鞭,辛迪瑞拉一下子就回到了现实。
辛迪瑞拉面露骇色的看着面前的两位姐姐。
她并不知道接下来,这两位姐姐手里的鞭子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痛苦,打小就被生母无微不至呵护的她,何曾受过这等苦难。
不过她马上就知道了,伴随着呼啸的风声,大姐手里的竹条啪嘚抽在了辛迪瑞拉的右乳上,顷刻间一道血痕透过她的麻衣沁了出来。
面对疼痛流泪是本能,辛迪瑞拉清楚的知道,此刻她脸上的泪珠儿,不是因为害怕和委屈,仅仅是因为疼痛。
“你这个佣人去哪了?为什么这么晚没回家,我洗澡用的热水都没烧?”
看着辛迪瑞拉脸上的泪珠,大姐得意的大笑,旋即变脸恶狠狠的这样问道,就仿佛先打辛迪瑞拉一下,是她开口说话前的先兆。
辛迪瑞拉没有答话,刚刚从榛子树那发泄完委屈的她,重新拾起了她的反抗心理,至少现在她又有了狰狞得瞪着大姐的勇气。
“啪!”又是一下,这次是二姐的皮鞭抽在了她的腿上,虽然没有血渗出来,但也是火辣辣的疼,虽然没有竹条那样尖锐的疼痛,却伴随着火烧火燎的灼痛感。
辛迪瑞拉还是没有吱声,但是她那紧绷的面部肌肉已经暴露出了此刻的她正在死死的咬着牙关强忍着疼痛。
见辛迪瑞拉还是瞪着自己,大姐狠狠的扬起手中的竹条,对着辛迪瑞拉的小腿抽了三下,倒不是大姐仁慈只打三下,只是第三下的时候,竹条已经断了。
三道血痕出现在辛迪瑞拉的小腿上,但她还是没有出声,死死的咬着牙关强忍着疼痛,但是剧痛还是使她疼得俏脸煞白,一滴滴汗珠从光洁的额头滑落。
见辛迪瑞拉还在强忍,大姐从二姐手中夺过皮鞭,一下一下的抽打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