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一波的剧痛潮水一般的涌来,辛迪瑞拉终于是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这还不肯说去哪里了?不会又出去给哪个野乞丐操了吧?我在来你们家之前就听说过了,马丁家的女儿辛迪瑞拉啊,谁都能白操,就连那街边儿半年不洗澡不换衣服的乞丐啊都愿意给他舔鸡巴。”
“那老乞丐四五十岁了,操你之前没开过苞吧?四五十年的包皮垢好吃吗?又腥又臭的你是不是吃起来可香了?”
辛迪瑞拉一直没有吱声,大姐手里的皮鞭也就一直都没停过,污言秽语从这么美丽一个女人的嘴里蹦出来,居然没有一点违和感“哎呦,大姐,你可别说了,每次我从那个老乞丐旁边走过,他那个从来不洗的鸡巴的味道啊,隔着衣服都能闻到。臭死了,像辛迪瑞拉这种破烂贱货啊,就配吃那老乞丐的臭鸡巴,哪像咱俩姐俩啊,那将来可是要嫁王子的。”
听见大姐提起那个乞丐,二姐仿佛想起了什么,捏着鼻子老母鸡一样的说话。
人不上进最大的原因就是习惯苦难。
此刻的辛迪瑞拉浑身都火辣辣的疼,对一鞭一鞭落下带来的剧痛也逐渐适应了一点,听两位姐姐用之前给老乞丐操的事情羞辱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辛迪瑞拉仿佛感觉,那老乞丐的那根隔着十米都能闻到腥臭味的毛都粘成一团的鸡巴,就在自己的面前。
虽然真的很臭很腥很恶心,但是一直没操过女人的鸡巴真的很硬。
虽然包皮垢真的都泛着褐色,很浓厚口感也不如别人的滑腻柔软,吃起来的口感就像一小团细沙子,但真的很多,像一小团口香糖还可以嚼好多下。
虽然味道很恶心,但是那个味道真的也真的勾人性欲。
想到老乞丐那根臭烘烘但是硬梆梆的棒子。虽然鞭子不住的落在身上,但是辛迪瑞拉的私处还是微微湿润,甚至还吞咽了一口唾沫。
而这一幕也落在了大姐的眼里,“她咽唾沫了!老二你看到没?她想那根臭鸡巴了!真贱呢!”
这番情景之下,大姐打得更加起劲,已经数不清多少道血痕透在了辛迪瑞拉的灰衣上。
身上大姐二姐的侮辱鞭笞,脑子里老乞丐的那根腥臭棒子居然给辛迪瑞拉带来了别样的刺激感觉。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私处已经润湿了一小块灰衣和几根毛发。
为了不被发现她只能夹紧了双腿,抑制着呻吟出声的冲动。
但是情欲的快感还是伴随着一波一波的疼痛向她涌来将她淹没。就这样在她的强忍之下,她被生生打到了情欲的巅峰,旋即晕睡了过去。
深夜,辛迪瑞拉醒了,鲜血早已干涸,她艰难的走到柴房,爬上那属于自己的一小块木板,灰衣早就已经被干涸的血液粘黏在伤口上,窗户透过的下这个年青的女孩颦着眉头咬着牙根儿将灰衣从伤口上撕下来,侧躺在木板上,争取尽量少的碰在伤口上。
她痛的睡不着,脑子也很乱。
装满呕吐物的臭靴子,榛子树粗糙的树皮,皮鞭,老乞丐肮脏的包皮棒子,在她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很乱,很痛苦,很耻辱,很委屈,但又有点刺激。
常经人事的她真的很少有这种刺激的感觉了。
想到这儿,她又忍不住把手探向了自己的私处,在她的花瓣儿上打着转儿,活动牵动着伤口涌出新血,很痛,但也很刺激,很舒服。
清晨,在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勤劳的灰姑娘就已经拖着孱弱的身子起床了。
她要给后母和两位姐姐烧饭了,昨晚她一整夜都没有睡着,她睡觉不老实,翻来覆去的总会挣开那满身细密的伤口。
疼痛一直提醒着她,不能反抗,要学会服从,要不就会挨打。
幸好她昨晚一整宿没睡着,今天不至于晚起。
不过想到昨天挨打,辛迪瑞拉居然莫名的感到了心跳加快,的确很刺激呢!
很刺激!
因为早餐作的积极,她也获得了她这两天一来的第一份食物,两枚烤土豆。
虽然不咋好吃,还粘着炉灰,但辛迪瑞拉吃的很香。
毕竟她昨天可以一粒米都没有吃,还吐了不少。
吃过早饭之后,后母带着两位姐姐和家里所有的钱去外面玩去了。
辛迪瑞拉知道,这是她们中午不回来吃饭的预告。
因为仙蒂瑞拉需要买中午的菜,没有钱自然不用做中饭,至于辛迪瑞拉吃不吃中饭?
她又没有做饭凭什么吃饭?
辛迪瑞拉矮小的身躯拖着一个比自己还高的拖把艰难的拖着地,湿拖把真的很重,但是不拖又不行,后母回来看见地没拖会生气的。
更加令辛迪瑞拉绝望的是,家实在是太大了,她拖一会儿,拖把干了就要去洗拖把,已经来回三趟了地还是没有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