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费力地咽下去,抬起头看着妈妈。
她紧紧地盯着我,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灼灼,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
“妈妈,你为什么这么问?”我问道。
妈妈想了一会儿才回答我。
“这只是——我们最近在一起所做的一切。兰迪,你看到我的方式是儿子通常看不到母亲的。我们一起做了母子通常不会做的事。我担心你会怎么想,你怎么看我。”
我很惊讶。上次我们在浴室相遇后的几天里,她从没说过这样的话。
“妈妈,没有。”我说。
“我没有那样想你,我也不会那样想你。我觉得你是一个非常非常性感的女人。你很性感。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我不会叫你……那个词。”
妈妈定定地看着桌子对面的我,眉头微皱。
“你看起来并不满意,”我说。
“好吧,”她说,“我很感激你刚才说的话。我只是一直在想那天我们在浴室里做的事。”她靠在桌子上,“我让你高潮了,兰迪,用我的脚!我一直在想,在你看来我一定很放荡。我现在在你眼里一定是个荡妇。”
“妈妈,”我说,“听起来你好像在试图让我相信你是个荡妇。好像你想让我觉得你是个荡妇。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这句话让她停了几秒钟。
“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她的话还没说完。
“妈妈,”我打断了她,“你是个性情中人。我最近对你有了很多了解。我喜欢这样。我不会改变任何事情。我爱你的样子。”
“真的吗?”妈妈问我,她的眼睛盯着我。
“是的,妈妈。”我说。
我趴在桌子上,更小声地跟她说话。
“如果你不和很多男人上床,你就不能称自己为荡妇,我想你已经有一年多没和任何男人上床了。我们在一起做过一些事,但还没上过床,还没有。”
我让“还没”这个词在餐桌上徘徊,妈妈保持沉默。我靠得更近了一些。
“但是妈妈,”我继续说,“如果你想让我把你当成荡妇,如果你想让我叫你荡妇,如果那能让你兴奋的话——我会的。你想让你儿子叫你荡妇吗?这是你想要的吗?”
我说得很小声,但很坚持。
除了妈妈,没人能听到我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她对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很在意。
我从她的脸上看到了矛盾和渴望。
但她什么也没说。
“这样吧,妈妈,”我说。“你已经好几天没做过放荡的事了,不如我让你做件放荡的事,看看我们都有什么感觉。”
“你是说今天?”她问。
“我是说现在。”我回答道。我坐回椅子上,冲她咧嘴一笑。
“在这家餐厅?在这里?”她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妈妈,”我装出淫荡的笑容对她说,“脱掉你的内裤。把它们从腿上拉到脚下,然后踢给我,我来脱。”
“我们是在公共场合,兰迪,”她说。
“我知道,妈妈。”我说。“但你以前告诉过我,你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你在海滩上当着一百多个路人的面张开双腿,那也是在公共场合。”
妈妈没有回答。她看着我。然后她看了看我的肩膀,又看了看她的两侧。我看得出她在考虑这件事。她想看看是否有人在看。
我看到了她脸上的挣扎,但她的欲望战胜了一切。
妈妈猛地呼出一口短气,然后把两只手放在桌子下面,放在裙子的两侧。
透过铁艺桌面的格子,我看到了她在做什么,只是一点点。
我看到妈妈从椅子的座位上站起来,双手在裙子布料下的内裤上摸索着。
然后,我看到一只手快速伸进裙子下面。
片刻之后,我看到了:一条蓝色的小内裤从妈妈优雅的裙子下摆露出来,伸到了她的膝盖之间。
妈妈扭动着膝盖和双腿,内裤顺着她的小腿掉到了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