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忙地用鞋子尽量遮住，然后抬起头，显然是想看看有没有人注意到她。
我没有追随她的目光。
我只是看着桌下从妈妈鞋底露出来的蓝色内裤的边缘。
妈妈的眼睛在她面前的桌子上转来转去，直到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腿。
她扭动着躯体，直到腿上的内裤掉了下来，然后妈妈趁机从地上拾起内裤。
她用拳头轻松地捂住了小内裤，然后把它们塞进了自己的小钱包里。
“没那么难吧？”我问道。
“不容易！”她笑着说。“希望你满意。”
“我很满意。”我说。“但这还不够。我的想法远不止这些。”
我顿了顿，让她继续说下去。妈妈带着好奇、不解和一丝恐惧的表情看着我。她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但她知道我想做什么。我确实是这样想的。
“妈妈，你还记得我们的谈话吗？”我问道。“那天你告诉我和爸爸在海滩上的事吗？你是怎么光着身子炫耀的？”
我压低了声音，但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妈妈抬起头，紧张地环顾四周，显然在想是否有人能听到我在说什么。
但没人能听到。
我说话的声音足够小，她能听到，但其他人却听不到。
我向前倾了倾身子。
“你还记得那次谈话吗？”
“当然记得。”她说。“我忘不了那次谈话，也忘不了之后发生的事。”
“很好，”我说。
“你告诉了我一些关于你自己的事。你喜欢炫耀。但你也告诉我，爸爸不喜欢这样，那天之后，你结婚后就不再这样了。”我又停顿了一下。
“好吧，你是对的，”她说。“我记得。怎么样？”
“在我们一起做了那么多事之后，妈妈，”我说，“我看得出来，这是你仍然想做的事，但嫁给爸爸后你没能做到，直到现在你也没能做到。”
她一直回过头来盯着我，努力保持无动于衷的表情。
“兰迪，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她问我。
“这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妈妈。”我说。“我给你一个机会，去做你想和爸爸做的事，怎么样？”
“什么意思？”妈妈看起来很紧张。她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立不安。
“我是说，妈妈，和我在一起，你可以做你想和爸爸做的事，”我说。“你可以炫耀你自己。我会帮你的。”
妈妈没有立即回答，但她弯起了眉毛，嘴角扭曲，露出狡黠的表情。
“你打算怎么做呢？”她问。
“嗯，首先，让你在餐厅里脱掉内裤，”我说，然后给了她一个自作聪明的大笑。“你已经脱了。”
“接下来，把你的腿分开，这样我就能用相机拍照了。”
“兰迪，我们周围都是人。如果你这样做，他们会看到的。”她皱起了眉头，我觉得这看起来很可爱。
她看起来不确定，但并不震惊。
我们已经做了这么多，震惊的临界值已经降低了很多。
“那好吧，”我说，“你用手机拍照，然后发短信给我。”
她慢慢地张开嘴，似乎在想拒绝的话，我打断了她。“妈妈，你可以快点拍。我会留意的。没人会看到你的。”
“就算他们看到了，”我继续说道，然后停顿了一下，“那也没那么糟。这里没人认识你。”
妈妈看起来并不相信。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把头转向各个方向，看看有没有人在看她。
我也看了看，当时并没有看到有人在盯着我们看。
妈妈举起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