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依好像一下子被婚礼两个字给点亮了,眉花眼笑中一脸的憧憬,却让祁婧生出秦爷终究还是女人的感慨。
“是么,别人的婚礼你去美啥呀?”小心翼翼的说着“别人”,却赤裸裸的讽刺秦爷的女儿心,小爽。
没想到人家根本没GET到,一脸痴迷的问:“中式的西式的,晚上办婚礼有没有舞会呀,你穿的漂不漂亮?”
祁婧没想到秦爷对婚礼怀有如此热情,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她有点懵。
中式的还是西式的?
这个不是应该分二十四式或者三十六式的吗?
中西方应该都用得上那个……姿势吧!
有没有舞会?钢琴师都安排了,原本……应该有吧!
穿的啥?穿了脱脱了穿的,这个答案倒是还算明确。
“嗯,一件红色的真丝晚装,有腰带的……”总算及时闭嘴,没把腰链儿带出来。
“哇哦——”秦爷连哈喇子都掉键盘上了。
实在看不上她那贪吃版的淫贱相,祁婧把脸扭向窗外。
不管是为了纪念风花雪月的归宿还是庆祝柴米油盐的开张,人们都非常重视这个仪式,给它赋予各种美好的意义。
就连这个疯得没边儿的丫头,也向往那婚纱鲜花进行曲中的誓言么?
原谅自己吧!
幸福来得太应接不暇,有些凌乱了。
“……性生活不宜过频,动作不宜过大……”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像根木杠子插进祁婧的脑子。
早上许博带她去做了孕检,这句生硬的告诫来自那个粉蓝色口罩后面娇脆动听的声音。
没错,娇脆!
从来没见她摘下过口罩,可光凭声音就足以判断白大褂下面绝不是个低碳环保的等闲之辈。
宽大的天使白衣并没有完全遮住魔鬼的细腰长腿前凸后翘,反而更惹来人们浮想联翩的目光。
这句话就像个例行程序的一部分,每次孕检她都会说一遍,从没太当回事。
可今天早上这次听起来格外刺耳,祁婧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好像给剥得光光的躺在那,被她发现了昨晚贪玩儿留下的红肿或者不明液体的残迹。
那大口罩上方露出来的毛嘟嘟乌溜溜的大眼睛像是锋利的手术刀,让她老脸如割。
旁边的许博更是像个把球踢进校长室的熊孩子,全没了操场上的威风,频频点头。
“听见了吗?不宜过频,过大!”许博边开车边贼着她坏坏的笑,
祁婧正羞恼无处发泄,偏偏这个时候赶来招惹,好吧!
伸手“唰”的拉开他的裤链儿,直抵帅帐!
那将军正睡懒觉,被掀了被子,逮个正着。
不过哥们儿还真不是一般的训练有素,立马在手底下不服不忿起来!
祁婧把下巴搁在许博的肩膀上,轻启朱唇,吐气如兰,手上的动作灵动而熟练。
“过频哈?咋还这么精神呢?过大哈?变大的大,还是胆大的大呀?”
“哎!哎!我的姑奶奶,这他妈是北京!你想上东方时空啊?”
“老公,你那么辛苦,又替我挨骂,多不容易啊,露脸的事儿你来,我在下面鼓励你!”说着,在温润乖巧的耳朵上啄了一口,把头钻过他的腋下,张口含住了那个大宝贝。
最初的腥咸很快散入丰沛的唾液里,唇舌姐妹与将军阁下已经不是初次见面的剑拔弩张了。
这次他们很快成了暖烘烘湿漉漉的好朋友。
整个脸蛋都贴在许博的肚皮上,明显感受到腹肌绷紧的波形,踏板上的两只脚也更小心翼翼起来。
如果只是吃过棒棒糖,那你可能无法理解,即使不甜,舔吮咂摸的口舌之欲也能得到充分的满足。
祁婧感觉自己并不是在做着取悦讨好的服务,而是在实实在在的享受,这是从前的她无法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