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嫩与硬挺,灵动与木讷,包容缠绕与顽强不屈,这似乎是食欲与性欲最严丝合缝的短兵相接,更是两具肉体放下自我最真挚而私密的纵情嬉戏。
那个轻挑的声音环绕着车顶,欢快的飞舞盘旋。
“过频?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这个妖孽……”
过频吗?
一晚两次,高潮三度,是有点儿哈,可怎么还是觉得不够呢?
这些天,祁婧与许博的关系好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几乎是分秒必争的想念着对方,渴望着对方的身体。
后海边的喷射游戏,阳台上的深喉吞精,好像一下子互相敞开了彼此身心的大门,在爱的河流中,尽情的体验着来自对方的欢愉。
在那个让人毕生难忘的婚礼上,他们终于又一次做爱了。
那是一次真正意义的做爱,而且只能称为做爱。
两个人双双被爱的甘霖浇透,又被爱的火焰烤熟,用那个最最羞人的姿势,取悦彼此,奉献彼此,交托彼此,融入彼此。
那是一次完美神圣的献祭,也是一次精彩绝伦的表演,而之前的每一次都只能算是稚拙的彩排,虽然时间不长,可那种欢愉是燃尽生命的陶醉沉沦,是不可复制的刻骨铭心。
而几个小时后的那次午夜风波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了。
那更像是一场原始游戏意味的捕猎,用气味引诱,用心机躲藏,用尾羽挑逗,用爪牙恫吓。
究竟谁是猎手谁是猎物,没人会在意。
在体力与汗水的消耗中,肉体的势均力敌并不妨碍心灵的惺惺相惜。
你是我月光下唯一的爱侣,也是我草原上最登对得意的玩伴,更与我一起怀着好奇与迷惑去深渊探险。
回想那段不堪的过往,与陈京玉的纠结痴缠又是怎样的况味呢?
那时的她,更像一个孤独的捕手,在一望无际的荒原上执着的追踪一只怪兽。
就连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怀着那份狂热不肯放弃,虽然早已筋疲力尽。
是害怕失去目标就一同失去了挣扎存续的理由,只能岌岌无名的淹没在这毫无生机的世界里?
还是压制不住生命最初融入血液的好斗本性,难以抵挡猎杀搏命时的快感诱惑?
抑或根本就是渴望以身饲虎,在被撕成碎片的惨烈中寻一个不算平庸的了断?
陈京玉让她体验了震撼般的生理满足,可是,回头再看时,想要的似乎更多。
她以为他是温厚的仁慈的慷慨的,可他撇下她走开了,而他根本分不清是伤心欲绝还是追悔莫及……
这个男人留给她的最有用的东西恐怕就是此刻让许博爽的直哼哼的口舌技巧了。
据说男人做梦都会开车,因为开车能带给人掌控感,那么如果坐在掌控感十足的驾驶座上,命根子同时被掌控在美女的嘴巴里,是怎样的一番舒爽呢?
从居高临下的奇袭军营,与将军阁下打成一片开始,她就劈头盖脸手口并用完全没给他喘息的机会。
孩子们的棒棒糖是越舔越小越没滋味儿没存在感的。
她的不一样,越吃越大,越摸越烫,越舔越是生机勃勃。
车子停了,应该是在等红灯,许博已经爽的直挺腰胯。
她偷眼看他,像学前班的小朋友坐得一样直,表情严肃,脖子上的青筋却蜿蜒嶙峋,殷殷泛红,更加放心大胆的全力施为起来。
许是停车等候的状态不再分心,将军的暴脾气上来了。
祁婧几乎能听到他即将爆发的怒吼,鸟儿啄米一般欢叫着加快了速度!
“欸,欸欸!有……有警察老婆,过来了……我操……”
她才不要管什么警察,就是进监狱也要先完成这次斩首行动!
在被撑得满满的嘴巴里传来第一次跳动的时候,车子动了。
起步明显有点儿窜,她确信那是第一股热流喷涌的直接效果。
接踵而至的喷射让车子持续加速,分不清是马达的嘶鸣还是将军的怒吼,反正许博变成了一个嗷嗷叫的百米冲刺阶段的赛车手。
惯性把祁婧的脸紧紧贴在虬劲的腹肌上。
她贪婪的吮吸吞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