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满满一杯,向陈皮皮举了,说:“第一次见你,姐姐是心存了戏弄你的心思的,那时候觉得你穿了学生服,却来摸女人,既好笑又可爱。姐姐平时给人欺负的多了,要拿你来欺负一下解恨的,心里想着像男人般的来强奸你!哈哈,是姐姐不对,我自罚一杯。”
说着将酒一饮儿尽。
又倒了一杯,说:“第二次你送我回来,对你来说本不算大事,对姐姐来说可重要的很!那天晚上如果你不在我家……拉开了身边的皮包,取出一个药瓶,接着说:我说不定就吃了这个去死啦!那时候才觉得你可亲,就像突然间有了一个弟弟,虽然人情淡漠物欲横流却终于有个人肯来关心我!我命贱,生死算不了什么,却也要谢谢你。”
一口又干了。
再倒了一杯,却一句话不讲端起来就喝了。
陈皮皮说:“这杯又有什么名堂?你这叫灌酒不叫喝酒了!照这样喝法儿,你可撑不了多久。”
蔷薇一笑,伸手脱衣服,问:“你想不想操屄?”
陈皮皮瞪圆了眼睛:“这个……这个我现在可没一点儿思想准备。那个……那个操一下也不是不行!”
蔷薇双手捧住了他的脸摇了摇:“呀!你还会不好意思?怎么不见脸红的!我就爱看你脸红的样子呢。”
赤身裸体站在陈皮皮面前,舒展了身子轻轻扭动。
她的动作有点像是拉丁,节奏却没那么快,虽然身无寸缕,可脸上丝毫不见半分忸怩,举手投足尽显着优雅从容。
长腿细腰丰乳肥臀随着她的摆动起伏有致,说不出的诱人风情。
拉起了陈皮皮,在他身边贴着耳鬓厮磨如影随形,边一件一件地来脱他的衣服。
褪到内裤时,陈皮皮的鸡巴已经一柱擎天了。
蔷薇用嘴唇在龟头上碰了一下,说:“沉不住气的家伙,起来的真是勤快!”
张口含住了轻舔慢吮。
此时的陈皮皮对这套已经颇有心得,挺了屁股往蔷薇的嘴里插,如同操屄那样的动着。
蔷薇歪着头,任凭鸡巴顶的腮帮高高鼓起,双目从下面盯了陈皮皮看,温柔顺从得没有丝毫躲闪避让。
嘴里口水渐渐多起来,抽插之间有了“扑哧扑哧”的声音,口水被鸡巴带出,顺着蔷薇的下巴流下去,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细线来。
唾沫沾满了陈皮皮的鸡巴和睾丸,白白的一片滑腻,看上去淫秽不堪。
阳光从窗口射进来,照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面,把两具青春四溢的年轻肉体上镀上了一层耀眼的白色光晕。
整个房间就都充满了干干净净的情欲和肆无忌惮的圣洁!
对面七楼的阳台上,站了个年轻的女孩,从她的角度看过来,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这里的一切。
也许是刚刚看到被惊呆了,也许是被两人的动作吸引了,总之她没有叫起来,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一动也不动。
人生总是公平的,有你看人的时候,也有人看你的时候。
陈皮皮自然地用手按住了蔷薇的头,渴望和冲动使他忍不住横冲直撞的欲望,奋力地在蔷薇的嘴里冲刺。
蔷薇被顶得不断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那声音里包含着痛苦的意味和奉献的真诚,引诱了人来把这完美蹂躏得破碎不堪。
在陈皮皮临近射精的时候蔷薇停了下来,吐出鸡巴,说:“你来操我!”
她坐在了沙发上,扳了自己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把整个阴部完全展现在陈皮皮的眼前,粉红色的阴唇由于双腿的分开而被拉得张开了一条细缝,露出里面水灵濡湿的洞口。
陈皮皮挺了亮晶晶的鸡巴过去,用手扶着往里插。
蔷薇的腿就夹住了他的腰,说:“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陈皮皮就瞪圆了眼睛,说:“啊!还要考试的吗?我的成绩可是糟糕的很,你的题目别出的太难!”
蔷薇问:“你老实讲,究竟见过几个女人的屄?”
陈皮皮被问得有些尴尬,转着眼珠儿犹豫着,想:齐齐、于敏、吴秀丽和蔷薇,那总共是四个了,妈妈的我是没看清楚,只能算半个。
不过色情图片我看了不知几千几万张!
这可就是一笔糊涂账了。
蔷薇见他半天也没回答,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巴掌:“你是妇产科医生吗?要想这么长时间!”
陈皮皮嘿嘿一笑,说:“图片是见过很多的,真正看到的也就那么几个了。”